说着,安东玉也冲了过去,生怕二哈会把闻人倾悦绊倒了。
哪知就在安东玉喊出那句话的一瞬间,一直牵着闻人倾悦的安子澜,突然放开了闻人倾悦的手,直接转过了身,张开双臂,准备拦住跑来的二哈。
然而接下来二哈却做了一件让三个人都意想不到的事,就在二哈即将迈上安子澜与闻人倾悦同在的那阶梯子时,二哈却突然一个转弯,从楼梯的另一边,在安东玉和安子澜诧异的目光中直奔而下。
一直跑到了客厅,钻进桌子底下躲了起来。
安东玉也到了闻人倾悦身边,一脸担忧地问道:“老婆你没事吧,有没有被撞到?”
看着安东玉一脸担忧自己的样子,没有回答,反而捂嘴偷笑了起来,
“哈哈哈,安东玉你的头发怎么回事,怎么是湿的,你是趁我和子澜走后,给自己速洗了一个头吗?”
方才安东玉跑得太急,忘了关浴霸,随时就丢了,好巧不巧地对准了自己的脑袋,打湿了额前的头发。
却远没有闻人倾悦说的洗了个头那么夸张。
安子澜也注意到了安东玉湿漉漉,耷拉在脑门上的头发,也跟着咯咯笑了起来,“二叔,你这个样子,好好笑。”
安东玉沉下了脸,“我这么担心你你还笑。”
闻人倾悦笑得合不拢嘴,“我知道你担心我,但是你这个样子,真的很好笑,你不信的去自己去照一下镜子。”
看着闻人倾悦大笑的样子,安东玉忽然觉得格外刺眼,以前对他就没有过几次好脸色,现在因为担心闻人倾悦会被狗绊倒,一时没注意被水打湿了头发,却被嘲笑。
他当初到底是为什么要和这样的女人结婚,这样一个根本没有心的女人。
安东玉径直下了楼梯,走到二哈藏的桌前,直接一下推到了餐桌,将来不及躲到别处的二哈拎起,跨步走向了浴室。
路过闻人倾悦时,甚至看都不曾看闻人倾悦一眼,神情冰冷,宛如寒冰。
闻人倾悦一时有些茫然,不明白安东玉好好地怎就突然生气了,而安子澜则是被安东玉的举动吓到,
“二婶婶,二叔他这是怎么了?好凶啊。”
安子澜年纪小,不知道安东玉为什么生气,但他总觉得安东玉生气和闻人倾悦有关,难道是因为他和二婶婶之前不给二叔榴梿吃,所以二叔才生气的吗
他一会儿一定要留一块给二叔。
“不知道。”
闻人倾悦说了这么一句话,冷淡的声音中带着疑惑,安东玉最近似乎对她越来越不满了,总书记无缘无故地对她发脾气。
是因为,厌倦了吗?
还是因为别的原因。
“子澜,走,我们去吃榴梿。”
闻人倾悦再次牵起了安子澜的手,走下了楼梯,从冰箱里拿出榴梿,用刀小心翼翼地切开,安子澜在一旁乖巧地等候着,
“二婶婶小心一点,别切到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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