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比斯听着她的问话没有回答,反而是对她刚书写在卷轴上的文字,以及手中的那只狼毫笔比较感兴趣。他一见沈懿安愿意理他了,立马就慵懒的凑到她身边来,歪着头笑问道。
“娜菲尔赫,你写的这些涂鸦是什么啊?为何本王从来没有见过呢?”
一听上下有着五千年历史底蕴沉积的文字被这位大佬成了是涂鸦,沈懿安看着他一脸认真的表情一直不知道是该生气还是无奈,最后只得是望着他“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若是孔孟老庄那几位圣贤听到有人这么他们毕生心血的研究,恐怕是会起气的棺材板子都掀聊吧。
“哈哈哈哈,陛下,您什么?您居然会认为这是涂鸦?”
许是图比斯对茨形容实在是让沈懿安太过大跌眼镜了,她坐在桌案前笑的那叫一个前仰后合。一时间阵阵银铃般的笑声充斥在寝殿之内,图比斯看着眼前的女子眼中的眸光熠熠,笑时红唇轻启露出洁白的编排齿贝,一时间就晃了神。
他情不自禁的伸手摸上了沈懿安的脸颊,令后者一愣不禁凝神看着他,糯糯的唤了一声。
“陛下?”
“娜菲尔赫,你笑起来真美。”
沈懿安微怔,就听得他又。
“你入宫三个月,这是本王第一次见到你真正笑的这么开心,真好。”
的确,沈懿安进入底比斯初期因为面瘫的原因笑起来很“一言难尽”,因此她是不怎么笑的经常以一副清冷的面孔示人,没想到却在这宫中落下了一个难以亲近的名声。
这三个月来坚持不断的按摩,总算是让她面部僵硬的神经完全缓解。前阵子忙于训鹰没有注意,这一经图比斯一提醒才让她彻底意识到,原来她也可以向其他人那样发自内心的微笑了。
然而,经他一她才知道,这竟是她在他面前第一次意义上的笑。
沈懿安跪坐在桌案前,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接话,好一会才红着脸转移了话题。
“陛,陛下,这是臣妾家乡的一种文字,不,不是什么涂鸦。”
图比斯来了兴致,指了指她书写在纸上的三个字。
“哦?这倒稀奇了,本王还从未见过这样的文字。那你你这写的是什么?”
沈翊安看着他手指轻点的三个字,含颌答道。
“那是用家乡字写的,臣妾的名字。”
“哦?”
图比斯拿过那三个字,仔仔细细的摸着下巴端详了片刻,而后。
“娜菲尔赫,那你教本王写吧。”
“什么?”
沈翊安微微错愕。
“教本王写你的名字啊。”
图比斯却拿起了她放置在一旁的狼豪笔,照葫芦画瓢的学着她的模样在那黑呼呼的石头上沾了沾,在一张空白的纸上临摹了起来。他歪歪扭扭的写了一个字,心翼翼的吹干了墨迹,献宝似的拿起来给她看。
“娜菲尔赫,你看本王写的,是不是很像?”
图比斯写的像当抽象,就是像孩子的涂鸦一样,可以是根本看不出楷书的一点儿痕迹。可是望着他这般孩童似的真的深情,沈翊安的眸子软了下来,轻轻扬起了唇点零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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