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这一场闹剧,以阮心莲手中有阮楚这个王牌胜出而终结。
张氏确实是受到了惩罚,从每天午乞讨一个时辰改成了每天午时和未时在院子里跪两个时辰。
原本林氏的意思是一个时辰,小施惩戒也就够了,毕竟这个天,漫天飞雪,天寒地冻的,跪一个时辰已经很不容易了。
惹出了这件事情的张氏,在知道司南淮的身份和听见司南淮对自己的惩罚之后就一直不停的哭,几乎没有停下来过。
倒是阮心莲将孝顺女儿的角色演绎得十分到位,痛哭流涕的求阮楚,还说自己愿意代替张氏去跪,只求阮楚看在通脉相连的份儿上,向司南淮求情。
阮心莲的得寸进尺让阮楚心情十分不好,重重的冷哼了一声,声音中带了几分冰冷的道:“战王殿下已经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宽容了。这些年母亲不在府里,张姨娘就是这样教你蹬鼻子上脸的吗?”
夜鹰原本就十分不满了,听着阮楚这样说,脸色十分难看的冷笑道:“我们殿下愿意一而再再而三的退步,不过是看在夫人和大小姐的面子。如果二小姐再这样强人所难的话,那就陪着张氏一起去门口乞讨吧!”
夜鹰原本就生的五大三粗,站在那边像是铁塔一样壮硕,整个人在战场上浸染出来的杀伐之气一提起来,就像是一头择人而噬的猛兽一般。
“不……我不要!”
精神高度紧张的张氏瞬间就尖叫了起来,手脚并用的爬到了林氏身边,搂着林氏的双腿尖叫着大声道:“夫人,妾身知道错了。妾身以后再也不敢了。求夫人,我不要去城门口乞讨。我愿意在院子里跪着,一个时辰不行,两个时辰也可以。求夫人了,心莲还小,还没议亲,她不能去乞讨啊。”
阮心莲声泪俱下的扑了上去,搂着张氏,嚎啕大哭。
阮楚只觉得心烦,手中的茶杯吧嗒一声放在了茶几上。
还没开口就被司南淮抢先了一步:“行了,两个时辰就两个时辰,给本王滚出去。”
张氏哆哆嗦嗦的就要走,却被阮心莲拉着礼数周全的给司南淮行礼。
张氏母女俩走了之后,夜鹰才飞快的上前一步,将阮松柏扶了起来,十分同情的对阮松柏道:“阮军师啊,这最难消受美人恩啊。军师今日可是被连累了。”
阮松柏苦笑道:“多谢殿下高抬贵手。属下以后一定会竭尽全力的约束家人。”
没有外人在场,阮楚瞬间就变得活泼了起来,搂着阮松柏的手臂轻笑道:“父亲莫不是忘记了,母亲可是治家理事的一把好手。现如今母亲回来了,父亲那里还需要因为这些小事情而苦恼?只管一切交给母亲就是了。”
阮松柏心头大喜,可当着司南淮的面却没有表现出来,只是对着林氏拱手道:“夫人一路辛苦,以后府里上上下下,就要辛苦夫人了。”
虽说林氏心头有许多的怨言,可当着司南淮的面,终归是不适合说出来的,只等着司南淮走了再和阮松柏算账。
只是还没等到司南淮走,皇后的旨意就到了,说是很久没见到林氏,颇为想念,让林氏带着阮楚进宫。
司南淮脸色大变,昨天阮楚在齐王府门口闹腾的那一场,整个上京无人不晓。
皇后膝下无子,将齐王充作嫡子养在膝下,此番只怕是来给齐王找场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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