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后,叶昶和换了一身崭新衣袍的老道从渠山下来,回到了叶府。
此次回家主要便是为了让叶昶和家中姐姐老爹告别,毕竟此去经年,不知何时而归。
叶昶回到家没多久,狗腿子小六就急匆匆地走了进来,对着叶昶挤眉弄眼道:
“大少爷,墙外有哨子声响,可能是李家公子在传唤你。”
叶昶上去踹了小六一脚,没好气的骂骂咧咧道:
“别朝老子抛媚眼,撅撅屁股就知道你小子拉的什么屎,一会让你和我一起去!”
小六一喜道:“嘿嘿,小六谢谢少爷。”
叶昶看了看小六身后的一个身材稍壮硕的汉子,道:
“这不是那个骂我的混蛋么,六儿,怎么,在家收小弟呐?”
小六嘻嘻一笑道:“少爷,我哪敢啊,这不是听到外面的李大少叫你么,我就想着大少爷有那个只会打架的木头,整天冷冰冰的。
还有我这个瘦小的六猴,想着大少爷你出门要有点排场,我看这个袁壮身体不错,给少爷你当个恶奴这可不是很齐活么!
就自作主张地让放下手中的马桶,径直赶往这边了。”
叶昶看了看恭恭敬敬地站在那里的袁壮,踢了一下小六屁股,捂着鼻子骂道:
“你他娘的连手都没让他洗,是想要丢本少爷的脸么?”
“那我去让他洗洗去!”
“洗个屁,老李还在外面,让他到凝翠楼再洗不迟!”
叶昶给正在客厅和老道聊天的自家老爹说了一声便到了墙外的小路边上。
果然看到李永元和另外一个名字叫做钱宽的同道中人正和他们的扈从猥琐地蹲在墙角边等叶昶。
李永元和钱宽一过来就献宝一般告诉叶昶这一个月双阳城中的变化,嘴上咂个不停,眉角流露出坏笑:
“老昶,这一个月你不在双阳城,不知道凝翠楼最近新来一个花魁,那花魁...啧啧,那叫一个销魂蚀骨呐!
这个花魁在这一个月中已打出名声了,凝翠楼中的个中好手也传出了一句‘三天不下床,五天须扶墙’的戏语。
双阳魏家那个老二半月前去了一趟,你还别说,真他娘的厉害,上次我和老李见到他,那个憨批到现在走路还有些打飘!怎么样?老昶,要不要试试?”
“这么厉害?别的花魁都是卖艺不卖身,虽说双阳都知道我和凝儿翠儿关系好,可你俩也懂,我们之间那是清白得不能再清白了,这个花魁倒好,还卖身?”
叶昶顿了顿,嘿嘿一笑道:“要不我们看看那新花魁的招数?”
叶昶一马当先,气势如虹,拇指与中指放在一起捻了一下,打个响指道:
“哥几个,走着”
凝翠楼这处勾栏之地名字倒是起的颇有雅致,取自“一点一香凝,红粉花堪翠。去头留尾,是谓凝翠。”
到门口时便遇到了在这双阳也排得上号的魏家老二魏才,如今半个月已过,而那魏才依旧是有些病怏怏的模样,脸色显露着和叶昶一样不正常的苍白。
双阳城五大家族,叶、李两大家族在一条线上,魏、郑两大家族紧紧挨靠着。
而钱家则是处于中立地位。此时叶李二人和魏才相见,自然是少不了一番计较。
发现魏才那一番萎蔫模样,叶昶似是在自朝一般笑道:
“魏老二,你怎么了?你们都说我是小白脸,怎么,你也要做个小白脸当当?可惜啊,你那脸虽然涂了粉,那模样依旧是寒碜啊!”
“不对吧,老昶,我记得是某人上次去了凝翠楼新花魁的住处,第二天便开始是这副模样,离开凝翠楼都是那家仆抬回家的...不举半月,如今居然还敢来?”
“老李啊,还有这等事?魏老二不是出了名的夜笙日歌的人物么?”
叶昶震惊的看着李永元道。
脸色苍白、长相一般的魏才听到两人的冷嘲热讽,脸色也渐渐阴沉了下来,但随即由阴转晴,笑道:
“叶大少,李大公子,你们俩人也可以试试那位新花魁的实力啊,现在回想起来我还记忆犹新,若是你俩试上一试,那保管忘不了!”
魏才心中琢磨着,他就不信叶昶和李永元二人能够比自己强到哪里去!
他心中也在纳闷,那天晚上自己怎么搞的?
只记得第二天醒过来后,身边躺着娇媚的新花魁,而自己却全身无力,下床都需人扶。
魏才又怂恿了了几句,便带着家仆恶奴坐上马车沿着街道去了。
魏才这次前来,原是打算找到新花魁,问个清楚怎么回事,可是见到叶昶这个病秧子来了,那还不忽悠忽悠让他们去见识一下新花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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