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思考一番,得到的结论是:这可是仙草啊,万一被呛死了,说出去得是多大个笑话啊!
简单休息之后,几人未做过多停留,继续朝着前路走去。
老鳖山除了太大和太过复杂之外,并未遇到什么其他的危险,所以经过长达三天三夜的脚程,几人终于顺利通过了此山。
山外清新的空气如同久旱之地的甘霖一样,让人整个身心都像经受了洗礼一般,变得格外的惬意起来,几人的心情也从一路上的紧张和慎重,变得有些轻松。尤其是锦官和花朝二人,更是一出山,就开始了日常互怼,那架势,眼见着就要互相打起来。但二人吵闹永远是点到为止,且幼稚得很,旁人见了搞不好会以为二人智商只有三岁。
“臭小子,你要是再拿那些软趴趴的虫子来吓我,本姑娘有你好看!”被锦官从路边随意抓到的绿色毛毛虫吓得有些胆颤的花朝一手叉腰,一手指着躲在宋元身后的锦官吼道,“你笑什么?”
“花朝啊,你脸上不痒啊?”
听了这话,花朝才反应过来,脸上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缓慢地爬行,“哇”的一声叫了出来,然后在原地胡乱扒拉自己,上蹿下跳的模样可真像江湖卖艺人士戏耍的猴子。
锦官见她那般模样,笑得四仰八叉,还时不时猛拍大腿,咧着嘴狂笑不停,笑得连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根本没瞧见此刻抡起拳头站在他跟前的花朝。他只感觉自己的脑门被什么东西用力地击打了一大,然后睁开双眼,发现眼前似乎冒出许多星星点点,摇晃了几下,然后一个后仰,晕了过去。
花朝双掌来回拍了拍,“让你捉弄我,哼!”
朽兮不知何时窜到了她的身旁,在身后冷不丁冒出了一句:“这会不会有点过分?”
“朽兮姑娘你是没见过更过分的!”一旁的宋元漫不经心扯下一小块饼,悠哉悠哉地送入口中,咀嚼了两下,“在皇宫的时候,花朝姑娘可是把殿下按在床上狠狠地揍过呢!”
床上?一听这话,不仅朽兮愣住了,连一向对任何事情都漠不关心的清灵,都难得抬了抬眼,望着花朝露出了一丝佩服和羡慕。这般洒脱自在的性子,恐怕也只有花朝那种未经世事的灵物,才能任性地拥有吧!
无形之中,一双手伸了出来,伴随哀怨的声音:“胡扯!本殿下怎么可能被……”腔调之中,透出明显的狡辩意味。锦官一时吃痛,龇着牙,本是皱着的眉在看着花朝的那一刻又舒展开来,笑着说道:“那一次,本殿下是与花朝在床上比划罢了,本殿下是在教她功夫!”
“在床上教功夫?”朽兮一脸诧异,“床上功夫?”
“哈哈哈哈……”一旁的宋元笑不可遏,惊得手上的饼都掉在了草地上。
锦官和花朝二人相视一眼,面上止不住的尴尬,互相别过脸去,不再搭理对方。
一旁的清灵面无表情地望着这几人,似乎并未明白现下是个什么情况,只能回过头,自顾自嚼着寡淡异常的饼,内心充满了对漫漫前路的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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