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绑匪头目再一次进入工厂时,夏无忧感觉到对方明显的杀意,现在这种情况只能制服绑匪头目拖延时间,林妈还没醒,成功逃脱几率为零。
等头目越走越近时,夏无忧突出伸出腿一个横扫,头目被打了个措手不及,来不及反应就被一把向前的夏无忧给摁倒了地上,脖子上出现了一个冰冰凉凉的铁片。
旁边的绑匪想向前来帮忙却被夏无忧一声厉喝:“你们谁再向前一步,看到的就是你们老大的尸体了。”
手上稍微使上了一点力气,头目脖子上渗出血珠子来。
“都别动,”头目疼的吸了一口气,“姑奶奶,哦(我)错鸟(了),你放过哦。”
夏无忧押着头目慢慢往后退,退到林妈身前。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如果一旦松懈再想找到偷袭的机会就难了,而且现在看来他们决定痛下杀手,也是不肯轻易罢休。
对峙当中,绑匪看出夏无忧重视林妈,打算强行过来把林妈带过去用来威胁夏无忧。夏无忧怒极,手腕快速在头目左手臂上一划拉,头目痛到青筋暴起,血液瞬间湿透了整个手臂衣服,绑匪们瞬间不敢轻易移动,场面再一次陷入僵持。
为防止绑匪再一次蠢蠢欲动,夏无忧指挥了那个结巴绑匪出去把车开进来,其余四人都站在不远处眼神交流。
出去许久的结巴绑匪没有回来,夏无忧意识到不对,还没开口,对面四个绑匪就讨论起来了,夏无忧手下的头目因为失血的原因有些晕晕乎乎了。
“小六子怎么出去这么久,不会是逃跑了吧”。一穿红衣服的年轻人说。
“他妈的,他敢跑,老子下次见他削他。”一络腮胡子大叔脾气暴躁。
“要不我们出去看看。”两个黑衣服大汉出声。
等两个壮汉出去后,夏无忧细细考量了一番,猜是援兵到了,之前紧绷着的身体不免放松了一些,为防止眼前这两个发现问题,夏无忧出声道。
“你们也是求财,不如我们商量商量,我也可以拿钱给你们,只要放了我们母女俩。”
红衣青年目露贪婪,正准备说什么被绑匪头目打断,奄奄一息的头目第一时间察觉到夏无忧的变化,他吼道:“赶紧过来抓住这两母女,我们怕是被包围了。”
夏无忧手起刀落在右手又划拉了一道长口子,但是这没有震慑住上前的两个人,他们拖走了林妈和夏无忧对峙着,头目疼的斯斯斯的吸冷气,夏无忧进退两难。
现在外面有警察,自己不好下死手,对方也是料定自己这样才有恃无恐,让人恼火啊。
随即又一道口子出现在手腕,红衣男大喊:“放下我老大,不然,”比划着手里的小刀,“我可不敢保证这位女士脸上出现什么。”
络腮胡子用手扣住了林妈双手,也从身后掏出一把匕首在林妈衣服上比划。头目转过头狠狠的瞪向夏无忧,“我们走不了你们今天也不要活了。”
夏无忧表情淡淡的又划拉了一刀,“以人换人。”
红衣男子气急眼:“你凭什么讲条件。
夏无忧又举起铁片,络腮胡子粗着嗓子:“我手里的刀也不是闹着玩的。”
络腮胡子举着刀就往林妈胸口扎去,夏无忧瞳孔一缩,随手就把铁片投掷出去打在络腮胡子手上,一把踹倒跟前的绑匪头目,避开了从侧面过来的红衣男直奔林妈而去。
就在夏无忧扶起林妈捡起地上的铁片时,一道踹门声传来,
“举起手来,都不许动。”一群警察举着枪就进来了,领头的就是郑恩业,他收起枪来到夏无忧面前,强装镇定:“知…知秋没事吧?”
想碰不敢碰,见身上没有血迹稍稍放心了一些,另外三人都朝警察喊救命,尤其是一个跪坐在地上的那位,两条手臂血淋淋的看模样怪吓人的,警察一一把他们扭送出去。
“谢谢郑叔叔,带我妈去医院吧,我担心对方下的昏迷剂量过多。”
郑恩业依言急忙抱起林妈就往外跑,夏无忧慢悠悠的站起来,突然被人一把抱住,有点蒙圈。推了推这个人,只听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听到熟悉的声音夏无忧也轻轻回抱了对方,她感受的到对方的害怕担心的情绪。
程依欢欢喜喜的抱着夏无忧直说担心死我了,刚刚我还哭了好几回,晨曦也如释重负般的舒了一口气,和夏无忧说了事情经过并问道需不需要报复回去,夏无忧说不用我自有处理办法,至于这幕后黑手到底是谁就拜托你们帮我查一下了。
而后几天,夏无忧就学校医院两边跑,宋迟也一直陪着她。等到林妈差不多能出院时,和郑恩业的感情是突飞猛进,经历过这次危险后林妈也认识到珍惜当下,也该有个男人来保护这个家。
等一切归于平静时,夏无忧把之前调查的资料匿名邮寄给了林爸和左阿美一份。同时林爸还接到警察局来电,继女涉嫌买凶杀人,澄清是当了背锅侠后,好不容易拜托了多年的老关系弄了出来,家里因这个意外收到的匿名文件又矛盾丛生。
林爸是个大男子主义的人,他面对左阿美的欺骗是有怨言的,而左阿美知道自己的富贵梦是女儿给打破的心中也是气急,因着绑架这件事,左愿被校方以思想道德有问题为由开除,呆在家的左愿已经明显察觉到左阿美对她的态度变化。
左阿美眼看林爸对自己越来越怀疑,索性弃车保帅,装坦白状:“我之前是鬼迷心窍,宏志,你认识我这么多年,你该知道我品性的,当初我被那姓钱的蒙蔽,后来知道真相后我是想默默离开,怎知道我女儿……她,她竟然私底下去找了他们。”说着说着轻声哭泣起来。
“后来我被他们驱赶,当时我心灰意冷,老天让我又遇见了你,后来你给了我一个家,我也有了盼头,我转移财产是因为之前那次经历我害怕了……”
一番哭诉让林爸放下了怀疑,正想着如何开口和左阿美商量左愿的事,左阿美一眼看出林爸顾虑,一把握住林爸的手先表了一番对女儿恨也不是爱也不是的态度后才试探性的开口:“我是这么考虑的,左愿也大了,也该独立自主,现眼下她被开除,国内怕是其他学校也不好找,前段时间不是说送她出国留学吗?我琢磨着,出国是唯一出路了,但是之前挑的那些学校就不考虑了,随便找一所普通点的费用不高的。”
林爸思考了一会,点了头,他对这继女已经仁至义尽了,更何况她还是对自己亲女儿下手,以后供她读完书就桥归桥路归路了。
左愿离开那天是一个人走的,走之前她给夏无忧打了个电话:“以前的事,对不起……我很羡慕你,最后给你一句忠告,小心钱伟。”
挂断电话的夏无忧立马和郑恩业联系,让他帮忙查钱伟这个人。
宋迟开始全天候跟着夏无忧,弄的夏无忧很是烦恼,问他为什么他也不回答只是嬉皮笑脸继续跟着,夏无忧对他的纵容度是一天天升高。
接林妈出院那天,郑恩业亲自车接车送,自从确认关系后,郑恩业恨不得住在夏无忧家里,每天哄的林妈眉开眼笑。
董瑞尔因为获得第一名而作为省代表去参加全国大赛了,离开前他把自家爷爷的联系方式给了夏无忧,同样是生物细胞研究痴迷爱好者,他觉得这两个人一定合得来。
与董教授的接触下,夏无忧的理论论文越来越丰满,发展方向越来越不受局限性,同时为了加快进入研究阶段,夏无忧向学校提交了跳级申请,成功跳级到了高三并在这一年参加了高考,同时这一年里,宋迟出现的时候越来越短距离上次见到宋迟还是三个月前。
夏无忧接到B大的录取通知书时正在参加林妈的婚礼,本来这个婚礼在半年前就办过一次只不过半路被人破坏了,一年前郑恩业联合宋迟对钱家产业进行打压,钱伟不堪重负下半年前抛弃原始股缩回了自己的发家地,没成想死灰复燃,半年前派人绑架新娘子被郑恩业提前识破,后面这半年就是对钱氏以及资助钱氏对付宋郑两家的人进行了大清扫。
同时,在郑恩业的授意下,林爸的金牌律师的名声逐渐被新生律师代替,能接到的单子越来越少。加上左阿美花钱向来大手大脚惯了,家里一下子陷入了经济困难的局面。一来无法维持如此高昂的消费,二来儿子也快要出生。明白自己是惹到了哪位权贵后,林爸识趣的将房子卖了,带着左阿美离开了这座城市,回到了老家。
左阿美是否甘心离开繁华的城市,跟随林爸回到老家。没有人关心她的想法。
当林妈知道女儿成功录取的消息高兴极了,连连说这一辈子值了,有自己的爱人女儿又这么厉害,伴娘团簇拥着林妈去化妆,等会就得举办婚礼仪式。
夏无忧一个人走出礼堂,在阳光下眯着眼睛晒着太阳,突然头顶出现一片阴影,睁开眼睛只看到黑色人形轮廓,正准备起身就被人抱了个满怀。
“三个月没见,我很想你。”
一道低哑嗓音在耳边响起,夏无忧耳朵颤了颤,回抱了宋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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