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陈子言和王奕俩人在书房低声交谈。
“你是说有一半马鞍里面都有银针?”陈子言有些惊讶,他本以为是对某一个人的报复,可一般都有,那性质就不一样了!
“不错,估计是我提前骑马游玩,让他们并没有全部的精力去把所有的马鞍都放置在银针上。”王奕现在也有些后怕,他跟悦宁一起骑得那匹马的马鞍里面也有。幸好,他们俩就在原地走了走,就下来休息了.
“你觉得,会是谁干的,或许是说,是冲着你还是冲着我。”
“目前还没有什么线索,不过前几天新招了一批用人,我想先从这里查把。”
陈子言点了点头。又跟王奕谈论了一些事情。才回去。
陈子言的这间房其实是很大一个套间,外头有小小的会客室,里面是偌大一间卧室,往右进则是浴室,浴室的旁边,又是一间更衣室。这里虽然并没有像陈府一样,是用烧锅炉的热水管子,但因为别墅实在山间,又邻近温泉泉眼,所以直接开了暗渠,引了温泉水直到别墅浴室。王奕是个最会在吃穿玩乐上用心的,所以这里浴室的浴缸也和别处不一样,是特为从德国运来的。陈子言虽出身富家,但当初见着这般物件,仍觉得奢侈极了。累了一天,用人早替他放了一缸热水。
回去的时候,木晴已经睡着了,他进洗手间囫囵吞枣的洗了洗。动作尽量的小,就怕把她吵醒!
等他换了衣服,上床的时候,看见木晴甚是不拘小节,整个呈大字的形状,几乎霸占了整张床。象是压根没有给他留位置的意思。看的陈子言一阵怒火中烧。
睡到大约3点的时候,木晴却突然醒了。山中本来万籁俱静,窗外只有虫声唧唧。她却觉得全身的汗毛都要竖起来了,正要伸手去拉台灯的灯绳,黑暗中突兀的伸出一只手,按在她手上。
“疼!太疼了。”
木晴此时就伏在陈子言怀里,疼到哭不出来,只能在内心默默流泪,她以前可是很坚强的,可是现在疼的她连话都说出不来了。
陈子言稳稳的扶木晴的腰,替她承担住重量。看她脸色惨白,眉毛皱在一起。他既心疼又后怕。
小心翼翼的问木晴“我问医生要了些马非,可以止痛,但是吃的多了可能会有瘾,你要不要吃点?”
木晴现在迷糊糊得睁着眼睛,像是在看陈子言,又像是失去了焦距,眼神空洞无物,她现在是在疼的都要受不了了,只想晕过去,竟是半个字都说不出来。
陈子言见木晴那状态,嗤笑一声“原来你还知道疼啊?”
木晴斜眼瞪了陈子言一下,刚要挣扎起来说话。陈子言把木晴摁回来,放佛豁然开朗般“哦~也对,要是知道疼,也不能钻那马底下是把!”
木晴“。。。”小人!
陈子言见木晴实在疼的睡不着觉,还是给她用了马非。她才渐渐的平静下来。马非有极强的镇痛和催眠的作用。不用半小时而已,木晴已经睡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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