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挂着的是一副,你看我不爽却干不掉我的嚣张面孔。
“我告诉你追姑娘可不是你这么追的,你这样会吓着人家姑娘的。”乌树自顾自的单方面给靖瑾瑜传授着经验:“要温柔,温柔你晓得伐。”
“她对本郡没感觉……”靖瑾瑜终于开口说了那么一句……她刚刚拒绝的是那么直接爽快。
“惊!听错了?!”乌树一愣,以为自己幻听。
“她对你没感觉?!不会还想着那负心汉呢吧!”
靖瑾瑜不愿多说,淡漠的看了乌树一眼,像是在告诉乌树……你废话那么多。
“行,行,成过婚的到底跟我们这单着的不一样。”乌树轻笑,将第二根银针插上:“还护上了。”
雕花攒艳的托盘上,剥好的蜜橘依旧散发着诱人的香味。但仍旧掩盖不住房间内越来越压抑的气氛。
施针的乌树也慢慢收起脸上的玩世不恭,逐渐变得严肃认真。
良久过后,乌树擦了擦额角的汗珠,叹息的看了眼榻上眉头也没皱一下的靖瑾瑜。
要知道逆行通脉,堪比剔骨削肉……不得不承认靖瑾瑜这方面要比旁人能隐忍的多。
不声不响,即便病入膏肓,痛彻骨髓,你若不碰触他的皮肤都难以察觉他重疾在身。
“京都变天当真那么急?”乌树难得插手靖瑾瑜的决定。
体质特殊的郡夫人刚刚寻到,靖瑾瑜现在的身体状况照理应该先休养生息,再某后事。
一轮的针灸过后,靖瑾瑜的脸色更为苍白。
或许是早已成习惯,他面上依旧平淡,只稍作休息后便徐徐道:“祖母等不得,而本郡的身体……或许也等不得。”
这么多年的准备,皇家欠他们德亲王府的也该还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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