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十一章 救父(1 / 2)浅塘横轻舟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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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沈挽筝一字一顿地说着,心里一片冰凉,直想掀翻跟前这张案几,将盖碗摔得稀碎,她哑然失笑道:“你不必这样!你大可不必这样!”

“沈小姐,我只一句话,识时务者为俊杰。”傅雨祁接过话头,手指覆在茶盏上轻轻摩挲,辞色晦暗不明。

“那你…你想怎么样?”她扬起脸来,却听见帘外蝉鸣声声,似诉说着幽幽愁绪,一阵高过一阵。

傅雨祁手指稍稍一顿,仍是一如既往地不动声色:“求我。”

沈挽筝立在那里,许久才望向他。茶间热气,氤氲四溢,朦胧得瞧不分明了。

“我求你。”

日头越发明耀,吞吐着暑气。熠熠的晖光,徒然生出几分凋零之势。她浑身本沁出了细汗,此时,更无端觉着冷得浸进心间。

“别忘了,你现在手握沈捕头的生死,乃至你全家的性命,少跟我玩花样。”

傅雨祁冷冷开口,语气是隐隐的胁迫之意:“沈小姐,我并没有看见所谓的诚意,你——拿什么跟我谈?”

陆江沅的笑脸在脑中逐渐放大,直至大到不真切,模糊不清,沈挽筝才发觉是泪水湿了视线。

是啊,拿什么跟他谈,念头转到此处,她凄然地闭了闭眼睛,近乎祈求道:“我愿做牛做马,一切听您的安排。”

“绝不后悔?”

“绝不后悔。”

仿佛用了毕生的力气去说完这四个字,沈挽筝微微一颤,倏地头重脚轻,就连被傅雨祁一把抱起也不曾挣扎。

她自知无力阻止,人争不过命,注定要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而傅雨祁亦不会做赔本买卖。

沈挽筝躺在极软的床榻上,褪了一地衣衫纠缠在一起。窗户漏进一段光,乍看却像只眼睛盯着她。

霎时间,心下荡起一丝屈辱,她逃避似的紧闭双眼。

傅雨祁俯下身子,咬着她的耳朵,低声道:“我要你。”

说话间,他掌心覆上这段温软腻香的躯体,不禁往里衣探去,一片绰约多姿的春色,是关不住的柔若杨柳。

肌肤相贴,亦软如绵,膨胀起男人最原始的梦。这回沈挽筝送上门来,他无论如何也不会放过她去。

沈挽筝双颊浮上红晕,全身不可抑制地发烫了来。她咬着牙关,极力不发出嘤咛,却仍然被撩拨得越发不清醒。

傅雨祁犹记得上次强吻她没得逞,而今却也没有粗鲁对待她。只见他如获珍宝地抬起她的下巴,浅浅一吻,继而轻轻撬开她的唇齿,渐渐深入。

沈挽筝酥软无力,她又能如何呢,唯有顺从着罢了。寸寸如雪的身子,又添几处咬痕,更是助长了傅雨祁的兴致。

静悠悠的房间,只听得他的呼吸声,是急促的,低沉的。傅雨祁早已忘却怜香惜玉,发急了似的,自顾一挺身。

沈挽筝顿觉充满了尖锐的隐痛,裂缝一线又一线地爬满了心脏,砰地破碎了。眼泪如同藏在一个不见天日的深井中,此刻才悄然涌了出来,肆意地流着。

恍惚之中,她又瞧见那个温润如玉的男子对她说:“等我回来,我们就再也不分离了。”

夕阳薄暮,碎一地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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