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春看着窗外,叹道:“先生好歹是个姑娘家,独身在外,又如何能喝的人事不知?若被肖之徒盯上,岂不是危险?”
安平感觉有点尴尬,她就是心情不好又无法排遣,就想喝点酒快活快活,想着一醉解千愁,喝点她就回家睡觉。哪想到那群姑娘们那么会劝酒,你一杯我一杯的,不知不觉就喝多了。
“先生若是心情不好想要饮酒,以后只管来找我便是,难道我不比楼下那些女子美?何况,先生若是来找我,想喝多少就喝多少,想睡到何时便醉到何时,我也不要先生半份银子。”
见安平看着自己不话,生春笑靥如花,靠过来把她的脑袋搂到怀里。
安平脸埋在软绵绵中,听到上方传来戏谑声音:“还有我这个头牌作陪。旁人就是想要,我还不理呢。先生却是不同的。你只管开口……”
生春的手指挑逗似的划过她的脸。安平沉默片刻,推着她的腰把脑袋拔出来,一脸正经,“昨日多谢姑娘照顾,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生春被推开也不生气,懒洋洋的靠在那里看她穿上衣服蹬上靴子,转眼又是一个唇红齿白的俊俏公子,对着自己抱拳道:“告辞。”
生春掩着嘴轻笑了声,手指捏着一个荷包,举到安平面前给她看,“先生落了东西。”
安平下意识摸向腰间,那里果然空荡荡的。她上前接过荷包捏了捏,香丸还在里面。
“先生怎么这般防备我?我若是想吃,早在第一次见面时便下口了。只是想时常闻一闻先生的味道而已,先生若是能够常来,自然最好。若是不爱来这种地方,我也不会强求。”
安平正不知该如何回答时,生春笑盈盈的朝她挥手,“先生走吧,我便不送了。”
安平也摸不清她究竟是什么意思,不过看起来还挺友好的,也就把这事抛到了脑后,只记住一点,以后都不去自己喝酒了。
生春的不错,孤身一人去那种地方,的确有些危险了。
安平并没有在亭庆城久留,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要去哪里,只是想暂时离奚家远一些。
牵着马四处乱走,等待确认已经离照溪城够远了后,安平才拿出了储妖罐,放出了里面的妖怪。
“你走吧。”
她垂着眸看着自己的脚尖,“这是哪里我也不知道,勿忘能不能找到你是他自己的事……我不想杀你,但是也不想再看到你们。”
完便牵着马离开,徒留海风一直静静看着她的背影。
她没有杀海风,那也只是在骗他们而已。毕竟,总得让她出口恶气才校
脑子里乱糟糟的还理不出个头绪来,安平也不想去管那么多了,她和吉莉做伴,四处流浪,就像之前一直都在奚家畅想的那样。
没有来处,没有归处,行走在这嘈杂人世当中,只做自己想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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