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事儿?王封不知道,几年前老父亲来吊丧的时候,会蒙受如此羞辱!
只记得当时老爷子是跟姑姑借的钱,才来京城吊唁的,进京一趟的花销,足够爷俩生活两个月的。
现在却受此大辱!还是在一帮外人面前!王封脸色变了:“父亲跟我说邢家高义,却不料如此对待亲人,我来错了!告辞!”
继续待下去只有自取其辱,王封一分钟都呆不下去,邢家没把他们家当成亲戚。
当年父亲受到何等的羞辱啊,奔波几百里到燕京城吊唁,却连正房都没进,直接回辽东了!
邢公淑冷笑道:“我就说么,上次你父亲来,还是我爹给拿的回家盘缠,今儿我这儿刚好有一封红包,不多十文钱,拿去!”
当啷啷!十文钱扔在王封面前,几个外客都看不下去了,一个少年嚯的站起身,却被人一把拽住。
疯秀才心中的怒火噌的一下燃烧起来:“表叔,这就是邢家的待客之道?领教了,所谓的书香门第不过如此,真给邢老先生丢人现眼!”
我草!居然敢骂大街,邢公瀚一个箭步冲过来:“小崽子咋说话呢?信不信我抽……哎呦呦呦!疼!救我!”
居然跟自己动手,王封抓住邢公瀚的后,一个反关节差点掰断了!
此时的王封,浑身爆发一股子煞气,这股煞气似乎让整个房间都冷下来。
首当其冲的邢公淑,被这股煞气刺激到,激灵灵打个冷战。
他敢杀人?疯秀才冷冷道:“宫寒?我看你是心黑!凭你们这样的家庭,也配悬挂邢老先生的真迹?简直是有辱斯文!”
哈!骂得好!几位年轻人差点鼓掌叫好,着实看不得邢家的做派,大过年的人家来拜年,哪儿有这么待人的?
哎呦喂!真把自己当成个人物了,邢公淑跳起来:“来人!把这个要饭的打出去!”
呼啦一下,外面闯进来几个下人,王封一脚把邢公瀚踹个跟头,转脸看向邢藩:“表叔!这是你的意思?”
今儿来,王封代表的不是自己,而是辽东王家,是琅琊王家辽东的一支。
他是这一支唯一男丁,就是辽东王家的顶梁柱和代言人,不管多生气礼数不可缺,绝对不能让外人看笑话。
咳咳!邢藩脸色异常难看:“都给我滚下去!封儿切莫跟他们生气,都是表叔管教无方,这里有一两银子……”
难怪古人说,父之美德,儿之遗产。父母德高,子女良教。
终于明白,为什么邢家儿女如此浅薄无礼,邢藩还是把自己当成打秋风的么?
好一个邢家!王封哈哈一笑道:“多谢!”
说着话接过那一两银子,房间里所有人,都鄙视的眼神看着他。
刚刚表现的那么义正辞严,却不料还是一个贪财的货色,还是来打秋风的啊!
邢公瀚冷笑不止,若非有外人在场,他真的要找人把疯秀才打出去。
连几个拜年的外客,都暗暗摇头,邢家固然不对,你却也太不堪了一点吧?
一两银子就把你收买了,堂堂的秀才多不值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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