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些人消息灵通,知道这家嫁人什么的也就是个幌子。听说收了不菲的聘礼钱,大概是打了个嫁人的旗子,实际上是去做丫鬟或者……暖床的妓女?
毕竟村里嫁娶,只需要以物换人就差不多了。这种出高额礼金的,也只有那些有钱人买丫鬟或者买小妾才能干出来。
而苏月月的娘亲对她的女儿千叮咛万嘱咐:“月月,嫁到那里后,不管发生了什么事,都先忍着,找着机会再出手。记住娘之前教给你的,知道吗?”
苏月月含泪点头,眼里有着不舍。她深呼吸一口气,平静心情,声音冷道:“记住了,娘。你放心。”
众人不明白这其中的暗潮汹涌,他们在那里胡吃海吃,弥补自己从小到大很少吃到肉的小心灵。
时间一晃又过了几个月,说快也快,说慢也慢,一下子就过去半年了。
天上开始淅淅沥沥的下起了雨,天气的寒凉,让大家都开始穿上厚厚的衣服。
今年无疑是苏织云家最好过的一年,有了银两,不管是被子还是衣服,都夹了一层厚厚的棉,顺带还帮织云爷奶也添置了一套。
借着那小小的一块菜地,织云爹娘种满了白菜和冬瓜苗,以及油菜。
大家呼着冷气,所有人都相对松懈了很多,以迎接新年的来临。
有了一笔充裕的资金,白萝做了好些干果的样板:蜜饯梅子、桃子罐头、鱼皮花生等等。虽然很要技术,做的也并不是很正宗,而且保质期相对不那么长但是反应不错。
织云爹娘看白萝弄这一系列的东西给家里挣来那么多银子,也很积极的学习着。教会了织云爹娘和弟弟妹妹掌握了关键技术,三令五申不要外传,白萝打算明年筹够了资金就去镇上开家干果店。
大年的日子一日日临近,冰雪开始毫不吝啬展示它优美的身躯,它们旋转着,跳跃着,像是活泼的小精灵。树上开始结满了冰霜,屋檐下挂着冰凌,时厚时薄的白雪覆盖了房屋,覆盖了地面。
天地进入银白的世界,冷意侵袭,冰雪冻人。大家开始贴起了窗花,糊起了墙纸,准备好年货,新年终于来临了。
在这一天,苏家人放下了以往的成见与矛盾,他们难得和煦的凑在了一块儿准备年夜饭,一年到头,这几天的肉是最多的。
苏织云家今年有所变化,他们单独分开来过,这还是破天荒头一回。
这一次,除去年夜饭在一块吃,其余时候都是和苏家二老他们分开过。
拜个年,得个几铜板的压岁钱,压在枕头底下,穿上新衣,去岁已过,今年来临。
但今年拜年,白萝他们多了几家拜年的对象,比如织云娘一直没怎么回去过的娘家;还有苏家村的“朋友”,以往可能也互相走一走,但是也只是同村之间走个过场。今年,他们的关系和以往不同。
初二,他们坐着借来的牛车,全家人拎着大包小包,听着咕噜咕噜的车轮声,在颠簸了半个时辰后,他们总算来到了另一个村里的苏织云的外婆家。
外公早就归西,单剩下外婆一个老人。苏织云娘亲的兄弟只有一个弟弟,也是地里刨食的人,生了两个儿子一个女儿,日子过得很一般,平时自顾不暇,压根也顾不上织云娘这个姐姐,不然分家这种大事他们肯定也得来见证宽慰一下的。
而且自嫁出去后,织云家穷,织云娘也不好意思每次都空着手回娘家,渐渐的来往就少了。这一次,当真是织云娘最快乐的一天了。
苏织云的外婆五十多岁,精神还算不错,就是有着丝丝缕缕的白发,作为一个农民,她一样看上去要稍微老一些。
她一眼看到织云娘,兴奋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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