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伍走远后,洛晚镜从树丛中站起,望着渐行渐远的队伍,检查了自己身上带的东西,慢慢跟上,始终跟前方队伍保持着一段距离。
到达地点后,众人被分成好几批关入简易房牢房内。丁一被分在了陆流景同一组。陆流景扫视一圈牢内的人,刚上岛时还看见的洛晚镜此时已没了身影。陆流景看着丁一,丁一不着痕迹向他摇摇头。
陆流景是被请出牢笼的,之所以请,是因为其他人都是被抓出去的。来人似乎对陆流景的身份有所忌惮。
陆流景从容跟着领路的人。几经弯路到了一座屋。屋内传出一阵剧烈的喊叫,紧接着一具尸体被抬了出来。
陆流景被推着进了房门。屋内设施简陋,一个妖娆的女子坐在上首,正在细细地磨着她的指甲。
“传闻烈火宗宗主聂柯然最在意的就是她的甲片,只是没想到聂宗主居然如此年轻。”
聂柯然修完最后一片指甲,收起手中的工具,抬眸打量陆流景。
“世人都传陆公子虽已近而立之年,却是不可多得的美男子,这世间的传闻也不假。”聂柯然朝着陆流景走近,双手抚过陆流景胸前,暧昧道,“陆公子,还未娶亲不若娶了我吧。”
陆流景抬手抓住聂柯然不安分的手,因为软筋散的缘故。双手虽然没有力气,但这种不容侵犯的姿态还是让聂柯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聂宗主的消息或许有错。”
“哦?”
“我早已成亲。”
“是吗?听那女子是洛浦的女儿,只可惜了洛家,听你们连洞房都不曾入过,这…又怎能算成亲。”
陆流景笑笑,众人听他已成亲都只道他跟洛晚镜成过亲,只有洛晚镜,自作聪明认为他跟魏梓琴成了婚。“拜过堂即是夫妻,何况我们之间连一封修书都没樱”
“没想到陆公子倒是一个痴情人,太可惜了。”
“聂宗主抓我来不会就为了听八卦的吧。”
“哈…听八卦是大事,还有一件事需要陆公子帮忙。”
“何事?”
“想借陆家一用。”聂柯然收起玩笑的神色。
“怎么用?”陆流景眯起眼,这些年打陆家主意的人真是太多了。
“陆家跟庆帝似乎不和睦吧。”聂柯然斜眼看陆流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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