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显的,额角伤口处的四周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爬着红色的缠枝花纹,眨眼之间就已经爬满了猹儿的半张脸。
店伙计背对着猹儿,还没有发现这一变化,他觉得很尴尬,就点头哈腰满脸带笑的挪着身子,想要逃离开来,:“那没什么事,小的就先走了,给这位客官找些退烧的药丸。”
花子赶忙上前拽住店伙计,厉声问道:“你有碰过他没有?”店伙计被这突如其来的询问搞的不知所措,愣了一下才道:“……呃,刚才搀他的起来的时候,还有不小心碰到客官的伤口……”
“什么!”花子心说碰哪不好非要碰这,怎么还有人专门往别人伤口上戳?
“你不能出去了!在这老实呆着!”既然一时间没有很好的解决方法,花子也只能简单粗暴的把人留在房间里。
“这位客官,不太好吧,我就一打工的,还有很活等着我去干的,工资就这点,小的可不想再被老板扣工钱了。”店伙计苦不堪言,心想本来以为这次能多赚点没想到竟然碰上了难伺候的主。
“不行!哪都不许去!”花子当然拒绝,又对猹儿道:“还有你也是!”
猹还不清楚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被花子吼的一脸不愉快,心说凭什么限制别人自由。
花子觉得虽然残酷,但最好的做法就是把真相告诉他们,不然落到最后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那才是真正的残忍。
看花子对着自己的表情很奇怪,猹儿不禁问道:“怎么了……”
“你看看自己的脸。”花子指了指梳妆台的水镜,这时店伙计也转过来好奇的看着,顿时就被惊的目瞪口呆。“这……怎么回事?脸上······是什么东西啊?”
猹儿满脸疑惑,对着水镜照了照,也是被惊得倒吸一口气,声音带着些颤抖的,摸着脸上的红色血丝,问道:“这······这究竟都是些什么?”
花子简单的把光头说的,向二人解释了一番。
出乎意料的,店伙计在得知自己可能已经没救了之后竟然还算平静,表情稍稍遗憾了一把之后,就叹了口气,对花子道:“如果当初我听公子的话就好了······”然后他看向一边已经有些呆滞的猹儿,接着说:“幸亏您回来的及时,不然可能会波及到更多的人。”
看来这小子······怎么说呢?花子想做一些感慨,却找不到合适的词语,也只能拍了拍店伙计的肩膀,安慰道或许还有希望。
“为什么?那畜生······为什么偏偏选上了我······”一边的猹儿突然开口说话,语气中含着明显的愤怒,因为高烧的缘故,嘶哑的声音让人感觉到了阵阵毒怨。
花子蹲在白虎的面前,手附上了它的额头,白虎这才艰难的睁开眼睛,眼神里是掩饰不住的愧疚,花子明白了,当初这白虎的确是已经知道自己被花衣感染,为了不造成更大的扩张,它想跑来卯邦的彩虹池来了却生命,却没想到半路遭到狩猎人的截胡,由于高烧染病,堂堂灵兽山争费了全身气力才脱身。
后来体力不支晕倒,再后来就遇见了猹儿,很不幸的是,猹儿作为普通人,直接接触伤口必然会被感染,山争虽然愧疚,但也只好想办法跟着猹儿,确保情况不再严重,在这期间它是一直清楚猹儿的想法的,因为正好与它的目的相合,就一路跟随着来到这里。
花子了解到这些后,心中更加犯愁,没想到就连山争都无法与花衣对抗,更别说是像猹儿这样的普通人了。
所以他该怎么办?总不能直接就把他们扔到彩虹池里,直接杀了吧?
说实话,他对这店伙计还挺有好感的,猹儿的话虽然让他看不上,但如果就真这么死了,也实在是有些冤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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