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名字啊!那我你听听看好不好听,如何?”
“郎君真是会吊人胃口,那快来我听听。”朗月姐姐笑嘻嘻地给钟离喂了一盅酒。
钟离滋滋的喝了,“哈哈,酒好,人也好,朗月姐姐真是可人疼的很呢!”
“哎呦,郎君的人家都不好意思了,快,你那假名字到底叫什么,奴家还准备好好评断一番呢。”
“哎呦,这就等不及了,那我了你好好听听到底怎么样?这有一句话是这样的,疆青青子衿悠悠我心,我这名字呢就是这里面的几个字,你猜猜看是哪两个字?”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这青青二字像是女娃娃的名字,这悠悠嘛,也不妥当,能衬得上郎君的,也就剩这子衿二字了,郎君我猜的可对?”
“哎呦,朗月姐姐果然不愧是头牌的人物,一下子就猜对了,来来来,我敬姐姐一杯。”
汀两人开心地碰了一杯,这话的也就越来越有意思了,不过一会儿,钟离就觉得自己喝的有点多了。
“哎呦,姐姐这里的酒好上头啊!叫什么名儿啊?”钟离视力模糊的拿起酒瓶子看了看,没看出上面是写了个什么字来。
朗月一把抢了她手里的酒瓶子,模样得瑟的瞧了她一眼,“郎君这是怎么了,喝多了吗?咱们这还没喝够一瓶呢,来再喝些吧。”
着,又给钟离灌了一杯酒,这一杯酒下肚后,钟离是真的觉得自己醉了,人都迷糊了。
迷迷糊糊之中,她感觉到自己被人掺了起来,歪歪扭扭的进了一个房间,里面带着些幽香,好闻的她瞬间就睡了过去。
丫鬟把钟离弄到床上后,就给她脱了鞋袜,衣服倒是没有动她的,“姐姐,都收拾好了,要我在这值夜吗?”
朗月随意的摆摆手,“不用,你出去把贝那丫头给我叫上来。”
“是。”
丫鬟顺势出了房间,给她关好门。
朗月坐在一旁的暖椅上,醉意朦胧的看着床上的钟离,越看越觉得这位郎君是真好看,为人也正派一些,不过能来这种地方的人就是正派也正派不到哪里去。
房间里安静了一会儿,就从外面打开了。
“姐姐,你叫我。”话的是一个样子很平常的姑娘。
朗月回头看了她一眼,“进来,给你看个人。”
“谁啊,看他做什么?”贝不解的看着朗月,觉得这位头牌这回儿做事是越来越随心所欲了。
朗月也不给她解释,只让她走近,指着床上的钟离:“这是我今的恩客,你好好看看,要是行的话,今晚上就你伺候了。”
“什么?”贝怎么就不明白了,自己一个被边缘化的青楼片子,怎么就能伺候头牌们的恩客了?
朗月娇娇的扫了她一眼,“怎么,给你个的恩客,你还不愿意了?不是你的,这辈子也就长这样了,也不知道有没有男人会喜欢你,我这不是满足你的愿望,给你找了个这么好的,你还不赶紧的上手,怎么?要等到人醒了给你伺候呢?”
贝被她义正言辞的善意给惊了,什么叫你给我找了一个的恩客?
什么叫我找不到男人了?
什么叫没人喜欢我了?
什么叫你满足我的愿望了?
我什么愿望要你满足了?啊!
贝气的呼哧呼哧的,脸上瞬间就带出点红,就被朗月直接理解为是害羞了,特体贴的站起身,还好意的推了她一把。
“哎呀,别害臊,女人都有这一回的,而且这位郎君看着就是温柔的,放心,他绝对能满足你的愿望的,你好好享受吧!”
然后,她就呵呵笑的推门离开了。
贝给她弄得都不知道怎么反应了,等她反应过来时,这屋子里就剩床上躺的那个不知道叫什么的郎君,和她自己了。
贝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到床前的,看着床上睡的暖呼呼的郎君,贝挣扎着到底要不要动手?
朗月这人她是十分了解的,绝对容不得别人反驳她,尤其是她自以为做些对你好的好事时,那更是你不从,就绝对是你看不上她,有了这种思想那你就很危险了。
她绝对会闹得翻地覆的,让人都知道你是个不值得帮的,然后她那一帮子的脑残粉就会冲上来逼得你叫爸爸。
就这还不算完,还有更可怕的,她会直接找上青花妈妈,然后告诉她,你心不在这儿了,对明月楼没有归属感了,准备走人了,看不起她们了。
然后,一系列的余波震得你想转圜转圜都不校
因为这被青花妈妈教训的人不再少数,时间长了楼子里的姑娘们都知道了,这位那就是个圣母,只有你不按她的做,那准准的把你给安趴下唱征服。
现在,她突然自作多情的,给她安排了这么一出,她要是不按照她的做,那明一早准准的就会叫自己给架在火上烤了。
唉
做人怎么就这么难?
贝一边愁头满绪,一边心翼翼地给钟离脱衣服,“算了,今晚上就权当是白嫖一回男人了,看着郎君的样貌,长得还是不错的,睡了他不亏。”
自我安慰了一番,贝手下的动作利落多了,不过一会儿就给钟离脱得只剩里衣了。
“啪嗒”一声,一只巧的荷包从床上掉了下来。
本来就有些紧张的贝,一点声音传来就让她心跳加速,血液逆流,僵硬的转身,身后什么也没樱
又紧紧的四下查看,没发现什么可疑的东西,松了一口气,视线不知怎么扫的,就看到地上躺了一只荷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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