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浵只觉得自己周身一瞬间像是被千万根银针同时刺中,心脏剧烈的收缩着,眼泪控制不住的眼眶中打转,死死咬住牙关喉间的血才没有流出来。
最近发生的事情颇多,而且上次过后便好长时间都没有发作过,自己竟然都忘了还有这么一回事儿。
惊墨炎知道毒发是怎样的一种滋味,下意识跟着皱眉,抬手将自己的玄力顺着她的后背渡给她。
鸿浵察觉到自己身体里的玄力波动,愣了愣神,费力的睁眸便对上了惊墨炎盯着自己紧张的视线,忍不住扯开唇角懒懒的笑了笑,“你大可不必这么紧张,不过是毒发而已,我记得你是见识过的,也就是一晚上的事儿,要不了命…”
“我们也就只能算得上是一个处的时间长一点的朋友而已,你的玄力只能暂时缓解一些我的疼痛,没什么实际的用处,没必要为我浪费了…”
惊墨炎见她此刻有了些力气话,知晓是自己的玄力起了作用,手上渡玄力的动作未停,也看着她笑道,“我知道要不了命,至于我的玄力,既然能够缓解你的疼痛,便算不上浪费,更何况你刚刚可是过若是这次没事儿,便答应同我在一起,我可是记得很牢…”
鸿浵闻言下意识抬眸望向惊墨炎,“我什么时候过这种话,就算刚刚神志不清胡言乱语,但也不至于将自己的男朋友都随便定了,莫不是你瞎编出来骗我的?”
着摇了摇头,体内的疼痛感一瞬间又涌了上来,她缓了缓,好些了又一脸认真的话,“一定是你瞎编出来骗我的…”
惊墨炎见她都这时候了还不忘同他斗嘴,一本正经的分析他的话的真实性,也跟着神色严肃的分析了一遍她的情况,“刚刚你可是自己倒在我怀里喜欢我,还再三确定我的心意,亲口答应过我的,即便神志不清,但做人最基本的便是要讲诚信,尤其是要对自己过的话负责,怎么,此刻这是清醒了便不想认账?”
鸿浵见他这么严肃的表情,下意识回忆了一遍刚刚的情况,她一喝酒就有胡思乱想胡袄的习惯自己是知道的,但毒发后有没有这种习惯她自己还真不知道。
她从来没有否认过自己对惊墨炎的感情,只是不能碰而已,并不是没有,刚刚那种神志不清疼到极致的时候,这么一个活生生的人就站在她面前抱着她,搞不好真的会乱些什么出来。
惊墨炎见真的将她诓住了,扔了一个钱袋在桌子上,随后一只手落到鸿浵的膝弯上,下一刻便把人抱了起来,眸光落到一旁已经看傻聊春华秋实身上,清冷的声音传来,凉彻骨髓,“吩咐下去,今日你们什么都没看到,也没有什么客人过来,若是有什么传言传到我耳朵里,那你们便不用活着了…”
话音刚落,便带着鸿浵一起消失在了窗口。
春华眸光落在惊墨炎丢在桌上的钱袋上,缓过神来呆呆道,“刚刚…刚刚那个男人,是不是凌霄峰尊主惊墨炎?”
秋实看了一眼开着的窗户,眸光深了深,“刚刚那个男人是惊墨炎无疑,若是我没有猜错,之前同我们喝酒聊的白衣公子,便是近日里市井中传言被御林军抓走的魅影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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