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正在他松懈的一刹那晏洗兵竟然伸手去捉其中为领之不道剑,而后万剑不避,直追向余穷的方位而去!
感受到不道剑脱离自己的控制,并且晏洗兵是不要命了去镇压它的剑心,简直和她那个疯子师傅同出同源。
可是电光火石之间看着余穷的方向,破微君还是慌忙乱了阵脚:“念儿”
自始至终没有躲避万剑锋芒意思的余穷听着这个名字,抬眸看向破微君,复杂难言地扬了半个唇角。
而晏洗兵也就在这时,抓住可能是破微君此生最大的一个破绽,一枪断发。
她赢了。
晏洗兵颤颤嘴唇似笑非笑,她张口正想说什么,却先喷出一口鲜血来。
可她用衣袖抹去鲜血,直接说:“修平胜了。”
晏洗兵那身红衣裳,染血更艳。
余穷看着破微君递过来又收回去的目光,只在内心苦笑,而后对他说:“破微君,她胜了。”
她胜了。
破微君尽管答应了赌局,却没想过会真正败给晏洗兵,更何况是这种败!
他看向晏洗兵:“还不松手,是想心脉尽断而死么?”
可晏洗兵还是不愿松开不道剑。
其实现在,破微君可以轻易召回不道剑,但那会对晏洗兵身体造成不可磨灭的损伤。
“修平胜了,还望破微君不负约定。”
晏洗兵固执地开口。
可破微君却终于怒了:“修平修平,你是晏洗兵,一个公主封号何德何能让你这样的天才记挂在心!”
“你师傅也是,你也是!”
“啊晏你何时竟学会这样下作取巧的手段?你这样,如何能算得上武道至诚!”
晏洗兵知道他说的是自己这样声东击西以至于乘人不备偷袭的行为,破微君眼里容不得习武之人有不端之心,她不敢辩驳。
只道:“修平所诚,只为一人。”
破微君没好气:“诚你师傅?”
晏洗兵只内心暗暗摇头,不再多说。
“罢了,吾一言既出断然没有反悔之意,”破微君仿佛看着一个自寻死路的人,眼中的惋惜不似作假:“你若想做什么便去做吧,破微君门下从此不再过问与旸国有关的任何事。”
说完这些,破微君道:“如此,可以放开不道剑了罢!”
晏洗兵终于笑笑,卸下满身罡劲内力,双手毕恭毕敬奉还不道剑。
拿回不道剑破微君本预拂袖而去,却在经过余穷的时候顿了顿。
“既然你和旸国那个小子两情相悦,就跟着啊晏去旸国吧,为……吾此生不会再踏入旸国一步。”
“若是受了委屈,你自己回家。”
尘埃落定之后,余穷还是一直沉默着,反倒是晏洗兵先开口:“先前多谢你点拨。”
余穷笑笑:“那你还捆着我?”
她扬扬铁链,晏洗兵撇嘴:“那是两码事。”
余穷又笑:“你我自小相识,我拿你当做妹妹,何况你若是不聪明我也没办法赶在你和他之前先一步找好地方站着。”
“你若是有一副平常人的经脉,他定然不会那样对你。”
“这和经脉不经脉没有关系,都是前尘往事。”
晏洗兵摸着胸口:“你们之前的情情爱爱果真复杂,两个人的团圆总要醮着万人的鲜血,才够滋味。”
她想起了公主给自己讲的从前。
从前她为了旸国毁了自己的可能,如今我也同你一般,为了你的旸国丢下武者精神。
公主殿下,修平有没有离您更近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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