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很郁闷,很想跳楼。
“也就是三年里学的。”
她搪塞过去,拍拍手跟贺兰睿哲进了面馆。
捕快聪明地往面馆老板的嘴里塞了布条,以防他咬舌自尽。
靳酥婷:“谁派你来的?”
这么老套的问题,他直接答了就不会让大家费这劲去抓人了。
面馆老板一个字也不,因为他嘴里还有碎布条。
靳酥婷把碎布条扯出来,面馆老板“哼”地一声愤恨地偏过头,和所有反派被抓后的反应一样。
她勾唇一笑:“你到底不?”
面馆老板大义凛然,好像他才是被冤枉的那个,再次不屑地“哼”了一声,把头偏向另外一个方向。
“敬酒不吃吃罚酒。”靳酥婷看他这么顽固,把布条重新塞回他嘴里,退开一步,招呼外面的人,“来人,上刑!”
只见捕快手里拿着两根鸡毛走进来,面馆老板再次露出不屑的眼神。
靳酥婷:“把他鞋子脱了!”
那面馆老板心里想,上刑就上刑把他鞋子脱了是怎么回事?
不过他很快就笑不出来了,只见那捕快利索地脱了他的鞋子,差些被熏到,但他还是称职地用鸡毛开始在他脚底轻轻摩擦。
面馆老板面目狰狞,想笑又笑不出来,布条塞在嘴里怎么也吐不出去。
他的表情变得很好笑,并且发出奇怪的声音。
下扛得住酷刑的人不算少,但能抵御这种令人欲罢不能,百爪挠心的还真不多。
很快他便招架不住了:“嗯嗯!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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