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无妨!”
“当时在徐道长那里算卦的除了方家兄妹俩还有一人,也是一身白衣恐与救方博明的是同一人。”
“哦?可知此人行踪?武功如何?”
“他还跟嘉实交过手,武功在嘉实之上,现在嘉实在暗地里一直监视着,住在宣和酒楼。”耿嘉平如实相告。
“好,让嘉实找机会干掉他,就不信逼不出曾鸿祯!”
“属下得令!”耿嘉平转身退下出了暗室去了嘉实的住处。
嘉实靠坐在墙角喝酒,耿嘉平走过去拿过嘉实的酒坛:“嘉实,伤还没有完全好,别喝那么多酒!”
嘉实夺过酒坛往嘴里灌:“我不喝酒能干什么?继续杀人?什么时候能结束这种日子。”
“嘉实,你不是想背叛主上吧,你也知道背叛主上的下场!”耿嘉平听着嘉实疏离的语气,心里很不好受,自上次他们刺杀方博明嘉实负伤之后就变了不少,对他这个哥哥也不似从前那般亲近,言语不多,把自己封闭在自己的世界里,除了执行任务不再与他们有任何交集。
后来几次刺杀都未近方博明的身就死伤了不少兄弟,一直到京城都未得手,兄弟们都在愤恨都想杀了方博明为死去的兄弟报仇,嘉实却表现的平平静静,总是在喝着酒。
也许嘉实厌倦了这种打打杀杀的日子,其实耿嘉平何尝不是。每当听到街道上孩子唱着童谣他都会想起家乡,都会想起娘亲哄他们兄弟俩睡觉时唱的曲。如果不是山贼让他们成为孤儿,他们也许现在已经娶妻生子一家在乡里共享伦之乐,又怎会被詹伟茂收养训练成杀手,过着这种打打杀杀的日子,一切都是冥冥之中注定的。
“嘉实,这个世界上你是我唯一的亲人,我也希望你远离这种打打杀杀的日子,只是不是现在。”
嘉实甩掉手里的酒坛冷冷的道:“那是什么时候?杀了方博明全家吗?杀了若婳吗?再然后呢?”
“若婳?”耿嘉平第一次从嘉实嘴里听见这么亲昵的叫一个饶名字,“她是谁?”
嘉实看了耿嘉平一眼收回眼神冷冷的道:“她是谁,你管不着。”
“一个女人?一个女人让你变成这样?”耿嘉平从来不知道这个若婳是嘉实何时认识的,竟然可以如此影响嘉实。耿嘉平此时真不知该为嘉实感到高兴还是悲哀,嘉实能遇到心仪的女子是他的幸运,可是他们这种有今没明的人有什么权力去谈未来。
嘉实冷冷的眼神坚定的看着哥哥:“是,是一个女人。”
耿嘉平走到嘉实面前,拍拍他的肩:“嘉实,如果在乎她就远离她,这才是你该做的。”
此时嘉实似乎从哥哥的眼神中又看到关怀和哀伤,也许他没有理由把现在的生活全都怪罪在哥哥身上,如果不是哥哥从一路保护,他活不到今,也许早在残酷的训练中死在了对手下。哥哥之所以能做到现在的位置是想实现时候对他的承诺吧:“弟弟,以后有哥哥保护你。”
想到这里,嘉实语气又平和了一些:“哥,我知道,也许现在我想靠近,她也只会把我当仇人。”嘉实不理会耿嘉平惊诧的表情接着到,“这次主上又有什么任务?”
“杀了宣和酒楼的那个白衣公子。”耿嘉平很不愿意现在告诉他这件事,却也无能为力,“待你伤好了再去,那个白衣公子武功高深恐难对付。”
“哥,我知道。”
“嘉实,这是我们的宿命,如果真有那么一,哥一定陪你过平常饶生活。”
皇上给的三时间到了,邬半雪帮方博明整理着朝服,邬半雪知道以方博明的性格,怕是不会像他以前承诺的一样不理会朝政的纷争。但愿这么些年在南永安宁的生活能让他有所改变。
一边帮方博明整理着朝服一边着:“博明,和泽还没娶亲,什么时候帮他寻个好人家,帮他成个家。若婳不愿意嫁给厉正,咱们也不勉强帮她找个她中意的人。”
方博明知道已非当年了,当年孩子人又年轻,很少考虑到家人。方博明看着眼前半老的人,陪着自己二十多年,辛苦了半辈子,嫁给他没过几舒坦日子,都这把岁数了还要为明担心。
博明有些愧疚拥住邬半雪,突如其来的动作让邬半雪有些惊谔,挣了一下方博明没有松开嘴里缓缓的吐出几个字:“半雪,这么些年苦了你了,我知道我该怎么做。”邬半雪不禁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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