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溪能把摇篮做出来,心里还挺骄傲的,感觉自己确实有点了不起。她找了一块红布,盖住了摇篮。等杨帆回来后,拉着他走到摇篮前面,兴致高昂地:“给你看一下我的成果。”红布掀开,摇篮出现在杨帆面前:“怎么样?”
颜溪笑吟吟地看着丈夫,希望得到一点夸赞。可杨帆看着面前的竹制品,却没有颜溪想象中高兴。
“你觉得不好?”她问。
“你怎么拿回来的?”
“向兰和谢炜帮我拿回来的。”
杨帆:“你明明知道谢炜和邑惊尘的关系,还让他帮你送东西?”
“他也是我的朋友。”
“可在镇上那些人眼中,他和邑惊尘是一伙的。他开着车子装着你的摇篮从街上呼啸而过,只不过几分钟的时间,整个清泉镇已经人尽皆知了。你想把摇篮运回来有很多种办法,叫一辆三轮车,或者等我下班,为什么要让他帮你?以你的细心和周到,你不会想不到这事情会引起的风波。你是真的没想到,还是就想让清泉镇的人知道?”杨帆看着颜溪,简直痛心疾首,“为什么从你怀孕后,你以前的心翼翼全都不见了?”
颜溪冷笑了一声:“因为我和邑惊尘谈了一次恋爱,从此我就应该被钉在耻辱柱上?我只是让我的朋友帮了一个忙,在你眼里就变成了别有用心了?我看你就差把不守妇道出来了。杨帆,我是嫁给了你,但并不表示我从此就是你的附属品,我有我自己的生活,自己的朋友。”
“如果你足够爱我,知道你的朋友会给我带来困扰,你不会和他们频繁往来。”
“杨帆,你不觉得你非常无理取闹吗?向兰和谢炜,因为是我的朋友,同时又和邑惊尘交好,就成了不可交的朋友了,有你这么霸道的人吗?”
颜溪和杨帆吵架了,这是结婚一来,两融一次这么脸红脖子粗的争吵。颜溪没想到,原来的大度和谅解都是假的,或许是真的,但却是有时间期限的。如今过了期限,这份信任和大度就不在了。
杨帆控诉着颜溪的罪状,越越激动,慢慢却发现,颜溪不再话了。不是理屈词穷的安静,而是心灰意冷的失望。就是这个样子,她连争辩都懒得跟自己争辩,也许在她心里,自己根本就是无足轻重的,甚至是不相干的人,否则怎么会如此不在意自己的感受呢?
“你怎么不话了?”他希望她能话,一来一往和他吵起来。就像打兵乒球,他打出去的球,对方自然要打过来,老是自己一个人打,对面没有人,多没劲!
可颜溪不让他如愿,起身去收晾在阳台的衣服去了。他不甘心,跟在她身后,接着跟她吵,话越越难听。他希望激起她的怒火,得到她的回应,可惜计策失败,没有得逞。
他像个无计可施的孩子,一把抢过颜溪手里的衣服:“你是不是觉得我连和你话都不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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