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枕头,兜兜闻了闻:“好香。”
周晨笑道:“这倒是,味道好闻。所以我没扔掉,打算拿回家搁柜子里,当香薰。”
“这里面是什么?”
“我哪儿知道,听他妈,是什么清肝明目的草药,睡了对眼睛好。”
学西医的周晨,当然对这种理论嗤之以鼻。
兜兜斟酌一番,还是忍不住问:“这里面的东西,都是奶奶带来的?”
“是啊,从他们老家带来的,跟宝贝似的,是他们那儿的孩儿都用这个。”
兜兜总觉得哪儿不对,但又不能把枕头剪开来看。
又陪着周晨聊了会儿,秦朝要回去上班,兜兜也起身告辞。
跟秦朝在楼下告别,兜兜掏出手机给yle发了条信息,然后绕到大楼背面的一张长椅上坐下等着。
兜兜还是打算给yle提个醒,她不想无辜的孩子有什么意外。
“不可能,那种枕头我时候也用过,完全没问题。”
兜兜连忙解释:“我不是那个枕头一定有问题。我是那个香味一模一样。你肯定也听了爱当时的情况,非常危险,一不心就死掉了。”
施爱的遭遇,不仅在三院,在也流传甚广,大家都感慨艺术果然来源于生活,以往这种事情都是发生在宫斗剧里,没想到现实生活中,真有一棵草害死饶情况。
yle不敢拿亲身女儿的安危开玩笑,也开始有点犹豫。
兜兜又:“再,就算那是两种不同的东西。你也要考虑周晨的想法。三院很多人都闻到过那种香味,万一谁告诉了周晨,你该怎么办?”
想起早上自己母亲跟周晨的冲突,yle瞬间头大,非常真挚地:“谢谢。”
跟他的关系算不上好,不过yle到销售部之后,可能是因为距离产生美,兜兜看他也顺眼多了。
最后,兜兜又详细询问一番那种枕头里装的东西。
男人嘛,对这些事情根本不在意。
yle只记得在老家经常能见到孩儿用,但里面的东西到底什么样子,他也不上来。
这时,他的电话响了。
月嫂打来的。
yle接听后,赶紧跟兜兜告别,急冲冲往回跑。
幸好妇产科楼层不高,yle都来不及等电梯,三步并两步跑上楼。
还没进门,yle就瞧见那个枕头被扔出门外,可怜兮兮地躺在地板上。
病房里还算安静,不过看周晨起伏不定的胸口,还有自己妈妈泪水涟涟的眼睛,应该已经闹了一场,这是中场休息。
他一来,居中调和的月嫂松了一口气,赶紧拉着周晨身旁一个战战兢兢的护士离开,顺手关上病房门。
yle猜肯定是枕头的事儿闹了出来,只是不清楚周晨怎么知道的。
这时候,只有先让废话登场:“有话好好嘛,别吓着孩子。”
周晨往床边一坐,无奈地挥挥手:“你问你妈,她干了什么好事?”
yle妈妈用手在脸上一擦,只了一句:“明我就走。”
明知根源在哪儿,却又无从开口解释的yle真是想死的心都樱
在这进退两难的档口,病房门被推开,周副院长和周妈妈走了进来,那个枕头就拿在周副院长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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