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那我怎么记得，我经常在公交车上遇见她？干脆买辆车啊，打车也校”

“你以为她干嘛跑出来上班，也是觉得要独立要自强，要有骨气。”茉莉一边一边盯着施爱。

闷头闷脑吃饭的施爱还在发愣。

兜兜用筷子敲了敲她的餐盘。

“拿开，脏死了。一点也不讲卫生。”施爱终于有了反应，“我听着呢，你们在用猪猪影射我。”

“知道就好。茉莉，继续。”

茉莉夹了一块排骨放在施爱碗里，继续道：“后来，有她突然想明白了，觉得没必要活那么累，打算用那张卡，结果发现男朋友正准备跟她分手，没得花了。”

这坨排骨可真难下咽啊，施爱差点哽在喉咙里。

“爱，你要求上进没问题，但我觉得你应该充分利用自己手里的资源。你以为这些大老板的发家史，没点贵人相助，没点好运气，全靠所谓的辛苦汗水就能行？”

“对。”

兜兜在一旁只顾着点头，她发现平日里非常佛系的茉莉一旦严肃起来，大道理得比谁都溜。

“我都明目张胆开书店了，也没拿我怎么着，我觉得也不能太过分啊。”

“你这句话就有问题。你为什么会有负罪感？你觉得没有处罚你干兼职，就觉得自己欠了很大个人情。错！欠人情的是林立，是东林。你不妨回去问问林立，每能从东林赚多少钱。我相信，知道了那个数字，你绝对就能问心无愧地摸鱼。别你还兢兢业业干好了本职工作，以你现在的身份，就是白拿工资给你，也是愿意的。懂吗？”

施爱暂时没反应，还在慢慢消化茉莉这段话。

兜兜已经惊呆了，差点没掏出本儿让茉莉签名。

“句难听的，你别不高兴。你自己的面子没那么大，别你现在这么心翼翼地生怕走错一步，你就是干脆不回家，住在累死了，上面也不会有多感动。之所以包容你，还是因为东林，因为林立。不管你自己怎么想，在外人眼中，你怎么做都是在炫耀，都是关系户，所以，真没必要为难自己。”

兜兜点点头，也分享了一件事：“对对，爱，茉莉的真的很有道理。有件事儿我一直没跟你。这几个月，你的考绩一直都是，其实心姐报上去的都是，据也是人力的意思。毕竟你干了高级经理的活儿，但没拿那份工资。可是吧，豆总那儿，一直都压着。”

骤然听到这个，施爱心里有点酸酸的。

她没料到范豆豆对自己的意见这么大，低着头，闷闷地：“我确实没陶子做得好。”

“诶诶诶，你怎么又来了？刚才我的都白了？”茉莉喝了一口汤，感慨自己心血付诸东流。

“我跟心姐也聊过，我们觉得吧，范豆豆估计也没其他意思。他那人比较古板，你知道的，太伟光正了。在他眼里，估计也只有陶子那样的才是优秀员工。”

“这倒是。我还听过传言，范豆豆觉得我们前台打扮得太过了，认为我们虽然是窗口岗位，但咱们又不是时尚行业，也不是服装企业。去年不是给我们换了制服吗？他还当着我们靳总的面过这事儿，什么制服才换没两年，又换新的，浪费。”

“管得太宽了吧。靳总没怼他？”

“靳总只是告诉他，换制服是付太太的意思。”

施爱笑了出来：“难怪之前他一直都没能转正当市场部的总监，估计这种得罪饶事儿没少做。”

“对啊。你看现在爱这件事儿，我大胆预测，林立不会喜欢他。再这么下去，东林肯定会从上面施压，甩脸色给他。”

“不会，不会。我没跟林立提过。”施爱连连摇头。

“哪里需要你提，赶着去给林立通风报信，拍马屁的人数不胜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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