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妈轻骂了一句,脑海中却还是出现了刚才舒曼红肿着脸死死盯着他们的样子。
她到现在都不敢相信,刚才发生的都是真的,都是舒曼对着他们吼出来的,可是
如果真的对他们二老没有怨恨之意,她又如何会对着他们那么歇斯底里?
她怎么就真的扇过去了呢?
她还踢了她
舒妈捂了下脸,脑子里乱成了一锅粥。
她根本没有想过一切会进展成这个样子。
舒曼怎么会突然又陌生了呢?
她的女儿她为什么越来越看不懂了?
时间不知过去了多久,在她的难过麻木中似乎过得很快,又似乎停止了一样。
似乎想了很多,又似乎什么都没有去想,舒曼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脑海中依然是一片空白。
她挪到了卫生间,先开了水洗了洗手,水哗啦啦的流着,她却看着流动的水发起了呆。
又过了好一会儿,舒曼才抬起了头,掀起眼皮看向镜子中映出的自己。
一看清镜子中映出的人脸,她就下意识想要扯动嘴角笑,可是只是扯了一下,她就不由疼的嘶了一声。
下手可真重啊。
还是应该说她皮肤保养的太好了?
舒曼静静的看着镜子中自己红肿得明显得不能再明显的脸,眼底浮出了嘲讽的表情。
长到这么大却是第一次。
挨父母的巴掌还是两个都挨了,值得纪念啊。她这晚来的叛逆期。
她是自己找罪受吧?
晚上要是卿云找她视频怎么办?
说话也成问题了吧?
舒曼试着张了张口,还没发出声音,就已经疼的眉头都打结了。
不知道晚上能不能瞒的过去?
应该能吧?
那孩子知道她今天特别忙的。
想到这里,舒曼长长的吐了一口气,已经舒缓得不能再舒缓,脸还是疼的厉害。
她尝试着用水洗脸,却发现连手指碰到脸上都异样得她忍受不下去。
舒曼只觉得自己余光都能瞥到自己鼓起来的脸颊,她也没再照镜子,再照下去除了让心情更糟糕一些没有别的作用了。
这个样子,下午肯定过去不了了。
还好,她还没有跟赛赫先生说。
想到这里,舒曼就又想到了下午妈妈直接定好的2点的那个时间,心里又觉得可笑。
他们到底是怎样才能这么理所当然地把她当成他们的所有物呢?
是她的关系又不是他们的,妈妈怎么能随便就定下约定会面的时间呢?
又怎么能保证她去约就一定能把赛赫先生约出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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