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她的动机是什么?”陈司把问题抛给她。
“动机?这很简单啊,之前已经分析过了,爱而不得最痛苦,动机就是她想控制住姜堰,哪怕是一个植物人,也要陪在她身边啊。”林音理所当然地答。
陈司伸出一只手,捏了捏她的脸,笑道:“爱而不得?呵,也许吧。”
还没等她说话,陈司又接着说:“好了,别想了,应该快到了。”
林音撇撇嘴,嗔道:“陈法医,你嫌弃我!”
陈司愕然,好笑地问:“我什么时候嫌弃你了?”
“明明就有,之前你对我都是知无不言的,现在你嫌弃我笨,理解不了你在说什么了,连解释都不跟我解释了。”林音气鼓鼓地说。
“我只是觉着用不着花时间分析她而已。”陈司无奈道,但仍不难看出,他的眉间还是装满了宠溺。
林音狐疑着看了他半晌,勉强相信他的说法:“好吧,算你过关了。”
说着,就把视线从他的身上收了回来,重新看向前方。
不一会儿,山路变得越来越窄,道路两旁的树木也变得更加葱郁,间或能听到几声鸟鸣。
接下来没几分钟,前方竟然连清晰可见的路都没有了。
陈司把车停下,熄火,推门下车:“接下来,只能走着过去了。”
林音点点头,跟在他身后。
刚走几步路,便听到了树林里有一声枪响,两人对视一眼,脚步变得更加急促。
言苏等人同样听到了枪响,他们循着枪声赶到时,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姜堰满身是血的靠坐在一棵大树后,脸色冰冷。
身旁,是宁思璐被子弹贯穿的尸体。
大圣和木头一左一右扑过去。
“队长!你有没有受伤?”
“队长,怎么回事?宁思璐她”
言苏紧盯着他的脸,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向他,一颗心仍是高悬牵挂。
姜堰也看到了他们,眸光在言苏身上一停,站了起来,说:“我没事,身上的血是宁思璐的。大圣,勘探周围环境是否有证据痕迹木头,立刻通知支援,封锁周边公路。杀宁思璐的人刚跑没多久”
他的声音一顿。
因为言苏忽然伸手,紧紧抱住了他的腰身,抬头凝视着他。
他也低头看着她。
木头立刻递给大圣个眼色,开口:“那我们先去忙。”
“先不要进木屋,里面有毒。”姜堰叮嘱道。
“好!”
“好!”
事态紧急,两人暂时也没有多问,立刻按姜堰的指示办事。
姜堰把头深深埋进言苏的肩颈,想到之前发生的一切,还有宁思璐说过的话,面色一寸寸变冷。
他从宁思璐的手中把钥匙抢过来后,走到木屋门口,这短短的几步路,反而让他冷静下来,他转头看着宁思璐崩溃着蹲下哭的样子,心思突然变得透亮。
“你今天做这么多,又假扮一副对我情深似海的模样,最终的目的是不是只有一个:将我引进屋子里面。”他冷声道。
语毕,宁思璐果然愣住了。
姜堰冷笑一声,接着说:“那让我来猜猜,里面要么是有陷阱,要么就有毒对不对?如果你把今天当做是圆梦的话,依你的性格,又怎么会没有穿你一贯喜欢的裙子,而是选择了裤子,只有一个可能,裤子方便行动,对不对?”
宁思璐一怔,目光也落在自己的长裤上,片刻后,露出自嘲的笑容:“连这个都逃不过你的眼睛”
姜堰走到她身旁,低头看着她:“你利用四年前的事,一路诱惑我牵制我,不得不说,你很聪明。想让我关心则乱?不,不会,爱她,只会让我变得更加理智。”
一番话说的轻巧,可落在宁思璐的耳中,却如同灭顶之灾,她面如菜色,不受控制地发出一声凄厉而压抑的尖叫,一把抓起自己的手提包,从里面掏出把手枪,对准了姜堰!
姜堰的动作是何其的快,精准地抓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伸手就要夺枪。
然而!
宁思璐手腕一翻,一个侧身竟然躲了过去,这令普通刑警都躲不开的夺枪手法,竟然被她躲过了!
姜堰眸色骤然一凛,下一秒又翻了一个动作,这下她没能躲过,枪已脱手而出,落入他的掌心。
接着反手一扭,将她的两只手臂都扣住,然后拿出手铐,“咔嚓”一声拷上了。
“跟我回警局!”
宁思璐万念俱灰,拼命摇头:“我不要,我什么都不会说的,你也不要查了,不要查了!他们不会放过你的!”
就在这时,姜堰感觉到某种异样的存在感。
下一秒,他一把拉住宁思璐,往身旁的大树后扑倒,落地的同时转身举枪还击!
然而,宁思璐却突然朝他扑过来,阻挡住他,也挡住了对方射来的子弹!
“砰”子弹没入宁思璐的身体。
纵使如此,宁思璐仍是死死拉住他,阻止他开枪:“姜堰,你听我说,我没骗你今天对我来说真的是最后的纪念日,每一件事都是我想跟你做的还有,你听我说他们一共有七个人”
姜堰捂住她伤口的手一顿,眼眸也愈发冰冷:“你说什么?”
“七人团体我没骗你,我是其中之一只,只负责制毒,因为我不敢杀人,还有,我可以可以利用家里人脉,给他们提供信息。现在我,我和梅花七死了,还剩下五个。”
说着说着,她呻吟的更加痛苦,姜堰用力又小心地按住她的伤口:“他们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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