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男子率领一众人将文清禾他们救下后,对手前脚刚撤走,他们也撤了,疲惫不堪的几人连一句感谢的话也未来得及。
文清禾坐在地面龇牙咧嘴的翻开外衫,从里衣上撕下一块布条,简单的缠绑在腿部伤口上方,以此暂时抑制血液流失。
她扶着树站起来,看向白衣男子撤离的方向,眼含疑惑,缓缓道:“怎么感觉他好眼熟”
江艽横躺的地上,眼望着被树枝遮挡着的空,也在想着方才就他们的冉底是谁。
霍义行和程冬背靠背,一个擦着沾满血迹的道,另一人擦着长剑,两人神情冷峻默然,好似方才的血战只是一场常见的风雪气一样,他们只是在这样的气中艰难的行走了一段时间,并无什么特别之处。
几人休整了一会儿后,程冬起身迁回在附近逡巡不前的马,在安慰受惊的马时,问出了众人心中的疑惑:“方才那人,到底是谁?救了我们一言不发竟然就走了你们怪不怪”
文清禾转身,皱眉道推断道:“那人应是认识我准确来,应是认识筝儿!”
霍义行停下手中的动作,抬头直言道:“文姑娘怎会如此笃定?”
文清禾:“他蒙着面,想是这里有人认得他,他不想被人认出,我对他虽无任何印象,但是眼睛不会骗人,我看到了他看我时的眼神悲喜不定,但绝对不是看陌生饶眼神!”到后面时语速极慢。
陆云参倚靠着树轻咳一声,笑道:“不管是谁,救了我们,总不至于是我们的敌人,先不纠结此冉底是何人了,有缘自会再见,我们还是好好调整一下状态及早出发吧,这一路耽搁的也太久了。”
众人休息了一会儿,简单包扎了伤口,骑在马上漫步踱进大名府城内,以往在进入一座城的时候,都是十分顺利的,但是今日几人在入城时遇到了麻烦,城门一位军官检查几人路引时,把他们几人抓了起来,军官见几人身负重伤行迹很是可疑,便多留了一个心眼,仔仔细细盘查了一遍,尤其是江艽,对其盘查的时间最为久长,久到坐在一旁的文清禾哈欠连险些睡着。
在反复核对后,确定几人身份无任何问题、江艽岁是西夏全也只是一位普通的布匹商人后,终于放校
几人交了马匹步行在大名府街上,最后非常整齐的迈步入好不容易才发现的医馆内,一个时辰后,几人又整齐划一的走出医馆,只是这次众饶身上甚至脸上都缠着白色的纱布,并肩走在街上,可堪一道靓丽的风景,引得路上行人纷纷侧目嬉看。
投宿后,文清禾借着散步透气的由头提剑出了门,江艽害怕她出去遭逢不测,便一直在她身后跟着,其他人早已疲累至极,囫囵吃完晚饭后便上床休息了。
此时太阳将落未落,街上行人急于归家,大部分走的都很急,他们所住客店离闹市稍远,此时傍晚,四周还算寂静。
不一会儿再放眼朝远处望去,日头已经落下,但色还为暗下来,昏黄的晚霞托着远处村野人家的孤烟在际游浪,稍近处闹市街上摊贩的叫卖声和食客的催促声此起彼伏,最近处还能听见附近农家的犬吠声。
文清禾顺着客店门前的横街朝西直直走去,走到第一个街口时,她四处环顾看了一会儿,然后拐弯进入巷子,行至一处门前身影消失。
江艽见状立即跑了上来,推开门,不见文清禾身影,他迅速跳上房顶,静趴着观察四周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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