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看向文清禾,问:“这件事难道真的与文姑娘有关?”
江艽插言反驳道:“不!与禾无关,他们是来抓我的,此时一言难尽”是眼睛看着地面,似在沉思。
文清禾继续解释道:“那领头的冯紫看到我佩带着湛卢剑,便允诺今日不难为江公子,于是我们便回来了!”
江艽神情凝重,缓缓点点头表示文清禾的都对,然后冷声道:“明日便动身去汴京!”
当日傍晚十分,文清禾收到一封信。
送信之人不言不语的将信件扔进院内,陆云参看到后拾起,见信封上写着文清禾亲启的字样,便将信件拿给她。
文清禾坐在房间里将信拆开,首先看了一下寄信饶信尾有无写落款翻至信纸最后一页,但见最后一行写着:长兄许泊文亲书!
“泊文大哥!!”文清禾看到后几乎惊呼出声,随即立即从头细读。
“清禾妹,请恕愚兄怠疏,因朝夕忙于朝中事务,未及时赴叔父家与妹会面,待得闲再去时,被告知妹已去了别地。阿恪已将诸事在信中告知愚兄,吾深知筝儿遁迹一年矣,清禾并非筝儿,但事无定法,卿既已出现,便是无尚之际缘。愚兄已于前日返京,本想一抒胸中郁结心事,但无奈信中无法尽述前后是由,故此愚兄希望清禾立即返京,到是再一一述”
文清禾读完信,陷入沉思。
刚好定州这边的事情大致告一段落,他们准备返京的时候收到大哥许泊文的信,好像是巧合,但文清禾心里总有一种不安的感觉,发生的所有这一切好似有一双无形的手在背后推着她往前走,她迈出去的每一步路都是被人从背后牵引着。
一开始她以为的轻松原来真的不存在,一旦跨入这个空间,必将被拽入深不见底的深渊之郑
“行吧,没在怕的!”片刻后文清禾起身缓慢又笃定的了这么一句,随即收好信出了门。
江艽站在房间门口等着她,见她走出来,便上前关切的问道:“谁的信?”
“我大哥的!”
“何事?”
“催促我立即返京!”
江艽听后沉默了片刻,最后道:“是不是太巧了些?”
若是刚看完信的文清禾听到这话,定会觉得不安,但此时她已经无所谓了,反而坦然道:“在随即事件中,偶然发生的事情往往代表着某种必然,或许这一路寻迹访人,都在为最后一刻积淀力量。”
江艽没有接她的话往下,反而问:“禾觉得大宋都城汴京,怎么样?”
文清禾闻言一怔,这个问题对于她一个现代人来,似乎有些虚无缥缈,她不曾参与建设那座城,也不曾似普通京城宋人走遍那里的一街一巷,更不曾站在高楼上观赏城内繁华浩荡,凭什么汴京如何如何呢?
思虑片刻后,文清禾笑道:“于我这样的普通人而言,大宋汴京与大唐长安一样,是足以让我们引以为傲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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