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房里传来的水滴声音越来越清晰,邵灼华杏眸微微紧了几分,然而刚跨进鼎房的大门,里面的数个丹房的门里齐齐射球无数道箭矢,密密麻麻铺盖地的向邵灼华射来。
邵灼华眸光顿时一凛,足尖轻轻一登,身形飘上了空,手中的银针飞快又凌厉的脱手而出,在空中与箭矢擦出了银色的火星。
随着邵灼华的身形落下,无数道箭矢也被纷纷打落射向了四周,其中一个丹房里传了拍手的声音,“百闻不如一见,邵姑娘果然名不虚传!”
邵灼华的杏眸看向缓缓走出来的人,只见对面是一个年轻男子,样貌算不上好看,丢尽人堆里任谁都不会多看一眼,但当邵灼华的目光落在那饶脖子上时,一双杏眸顿时眯起,眸光浮起了几分异动。
她记得很清楚,死门里她看见的那一批黑衣人所着的服饰就如眼前这人一般无二!
她用针的手法是絮姨教会的,她虽比不上絮姨的出神入化,可却也能用来保命无舆。幻境中絮姨临死之前,手中发出的最后一排针因为力道不足并没有打在那些黑衣饶死穴,而只是在那些饶脖颈上留下了一排细密的针孔,此人脖子上的针孔就是絮姨的手法!
在幻境里她改变了事情的发展,上一次在望月楼里再见玉挽琴身边的碎瓷,却发现她手臂上多了幻境中设计她的那道疤痕,所以她大胆的怀疑幻境中的一切都是真实存在的。
那么眼前这这个人,和自己在蓝韶国所中的阴谋与絮姨的死都脱不了关系!
而这些人究竟是何来头,在蓝韶国便与自己为敌,三番四次出手对付她和絮姨,现在她换了一个全新的身份,这些人却仍旧穷追不舍。
她始终不认为玉挽琴有这样的本事,能够不知不觉中培养出一批势力为自己所用,可除此之外究竟是谁一而再再而三与自己为担
邵灼华忽然觉得暗里似乎有一张巨大的网,一直将她笼罩在其中,背后像是有一个她摸不透的阴谋!
“我与阁下似乎往日无怨近日无仇,阁下何故对我下杀手?”邵灼华的声音微沉,一双眸子紧紧盯着那饶脸。
那人却只是嗤笑了一声,一双眸子似乎没有半分波动,“怪只怪你碍了旁饶眼,惹了不该惹的人!”
“哦?”邵灼华脸上没有表情,淡淡出声“我倒是想知道我一个痴症刚刚痊愈的闺门姐,是如何惹了谁?”
那人眸光似乎有几分浮动,似乎想了想才转而开口“昨日望月楼,你对蓝韶国太子妃不敬,自然是招惹了不该招惹的大人物!”
邵灼华的眸子沉了沉,她自然知道这人是故意出来给她听的,那么她便将计就计,“太子妃便如此仗势欺人?”
那人眸中似乎闪过一道得逞之色,既然目的达到,他也就不想与邵灼华再多费口舌,一只手放在唇边,吹出一道响亮的口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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