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付珀一下子坐起来,睡意全无。
“你爸爸昨天夜里没回来。”沈珠的脸上像抹了灰,皮肤暗沉,好像一夜没睡。
“打电话了没?”付珀一骨碌爬起来,摸自己的手机,“我来试试。”
她听到的是,她拨打的用户已关机。“司机问了吗?”付珀拉过沈珠的手,让她不要害怕。
“问了,没看到你爸爸。”沈珠的手冰凉,冰凉的让付珀心疼。
怎么办?公司最近没有要去外地谈的合作项目啊!这两天没有大事儿,应该也不必应酬。这八成是他又犯了风流病了
付珀之前见了多了,一下子就明白过来。可怜沈珠还抱着残存的一丝幻想。付珀看她还穿着睡衣,头发也乱糟糟的,又握了握她的手:“珠姐,现在我们用五分钟,洗脸刷牙换衣服,咱早饭就不吃了。去找人,好吗?”
沈珠平时看着神气活现,现在也六神无主了,只能听付珀安排。
付珀动作快,换完衣服又给家里司机打了电话:“喂,我爸爸昨天没让你送他回家吧?”
“是的小姐,昨天老爷说公司临时有事,没让我去。”司机稳重的声音传过来,他跟了付家二十年了,可以说是看着付珀长大的。
“今天早上没让你去接?”付珀理了理头绪。
“没有。老爷一直没跟我联系。”司机回答道,不像是骗人的。
付珀和他打个招呼,说是付乾一有消息,就立刻通知她。再就是公司那边,付珀今天上午铁定是去不了了。就是不知道付乾他去不去开八点半的晨会了。打了个电话给小明,让她稍微注意点付乾,看看他什么时候来公司的,精神状态是怎样的,有没有黑眼圈。
沈珠已经换好了衣服,和付珀站在客厅商量对策。
“我爸跟你好上之后,还有那种事吗?”付珀深吸一口气问道,好像说的不是她爸爸,而是一个民国时期有十房八房姨太太的地主。
“什么事?”沈珠大概是一夜没睡,才脑子不好使的,“哦,哦,他从来没出去瞎搞过,或者说从来没有夜不归宿过。就是我怀小友的时候也没有。”
那就奇了怪了。
“那你跟他好的时候,老去哪开房?”付珀一把拽住她的胳膊,语气凶的厉害。
沈珠一愣,还以为她要为亡母报仇,吓得不敢吱声。
“快啊!去堵他啊!”付珀摇她的肩膀,“快说!”
“那个花园酒店,你爸爸是”沈珠还是说了,“小珀我跟他好的时候他真的是未婚真的,而且我都不知道他有两个女儿。”
“走!捉奸去!”付珀拿起陆慕纲的车钥匙准备离开,随即她眼珠一转,脑子里灵光一闪,“快去!带身份证结婚证户口本!”
“我又不开房再说了带结婚证户口本干嘛”沈珠果然是智商不在线。
“别问!快去!”付珀一把把她推上楼,自己心里盘算着捉奸大计。
爹啊爹,别怪女儿无情。
这不是法治社会吗?富强民主文明和谐吗?
付珀开了导航,把沈珠塞进副驾,拿出陆慕纲开车的气场,一脚油门直奔花园酒店而去。沈珠手上紧紧攥住一沓子资料:“时间来不及了,我就全拿了过来。”
“都有什么?”付珀专心开车,抽空问道。
“户口本,房产证,结婚证,付友的出生证明,身份证,社保卡”沈珠一本一本翻着,现在她已经冷静了许多了。
“行!”付珀又是一脚油门,沈珠头一回见识这种开法,只觉得自己这么多年过山车白坐了。
开着开着,付珀又抽空和沈珠说了一句:“猪姐,有时间多吃点核桃。”
“怎么了?”沈珠把手上一叠子证件码好。
“补脑。”付珀笑得很是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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