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玺见她这么早回来,好奇道:“姑娘怎么才去就回来了?”
“人早走了。”乔瑛若在榻上坐下,想想还有些生气,气崔珩走了都不和自个儿一声,害她白跑一趟。
闻言碧玺低头笑起来,:“这也也没什么要紧的,过几珩少爷不就回来了,我看姑娘和他玩得这样好,想来珩少爷也不会埋怨姑娘不去送他。”
“谁和他玩得好了?”乔瑛若心里正生闷气,一听这话下意识就逆着反驳了句,完觉得光这样没服力,嘴硬又加了一句:“他走就走了,过几他回来我也不去看他。”
完觉得这样挺好,乔瑛若点点头,就把这事抛到脑后了,转而去想今儿晚上吃什么。
等过几崔珩休沐回来,乔瑛若没去找他,他却主动来了,还带了些竹雕的玩意儿,像是胭脂孩寿星公、笔筒,简直是可着乔瑛若心意挑的,越看越喜欢。
只是乔瑛若秉着矜持的心理,按耐住喜欢的劲头儿,问崔珩:“好好的怎么想起来给我买东西?”
崔珩刚吃了口茶润嗓子,闻言只道:“我看着好看,想姑娘应该喜欢,就自作主张买了。”
“你在哪儿买的?”乔瑛若追问道,又:“赶明儿我也让哥哥去瞧瞧,有好看的让他帮我买,省得你再费钱。”
“这些东西也不值几个钱。”崔珩。
乔瑛若不大出门,更没自己买过这些东西,看着这些东西好看就以为价钱贵,实际上这些玩意儿便宜着呢。崔珩还奇怪她怎么起这话,就听乔瑛若理直气壮地:“你又没什么钱,就府里那点月例银子够做什么的,书都买不了几本。”
崔珩一时间真不知道该什么好,他想笑,但又觉着会叫她误会,不过能听到乔瑛若口中出这么为自己着想的话,他莫名又觉着欣慰,想来想去,还是忍不住抬眼看着人,:“我不缺钱。”
乔瑛若不相信,她这么自然有她的认知,比如崔珩身上穿得圆领袍还是去年的衣服,而她去年的衣服要么给玛瑙她们了,要么压在箱子底下不穿,除非是特别喜欢的。
她由此认为,崔珩定是没人做新衣,这才只能穿往年的旧衣服,所以听到这话,她会相信才怪了。只是她还没话,一声鹅叫传进来,扭头就见大福大摇大摆地进来了,本来白白净净一只大白鹅,这会儿不知怎么弄得,半边身子都是泥,活像是在哪个泥坑里滚过,从门口进来踩出一串的泥脚印。
“你跑哪儿去了?”乔瑛若吓了一跳,忙质问大福,当然她也不期望一只鹅能回答,更顾不上脏不脏的,过去逮住大福就要把它弄出屋。
只是大福才刚进来,还不想走,被乔瑛若抓住脖子,立马就挥着翅膀反抗起来,偏它一边翅膀上全是泥,这一挥,泥点子溅得周围都是,乔瑛若离它是最近,自然最惨,好好一条碧色百迭裙都成泥裙子了。
崔珩看她快抓不住大福,卷起袖子过去帮忙,他力气大,一手抓着大福翅膀,一手逮住它脖子,提着就把大福往屋外提。
乔瑛若看大福扑腾不起来了,心疼地直:“你轻点,脖子都要断了。”
她这么一,崔珩下意识松了力道,谁知大福就趁着这个机会挣脱出去了,整只鹅往前一撞,顶开门帘子就跑出去了,外面立马传来山竹的惊呼声,还有丫头们逮鹅的声音。
乔瑛若忙出去看,院里都快乱成一团了,三个丫头追着大福跑,没一个跟得上,抓了好几次硬是摸不到一根鹅毛,反倒被大福踩了不少泥脚印。
其他丫头听到动静出来,院里人一多,把大福追得往院外跑,乔瑛若看得心急,连她们是笨蛋,连只鹅都逮不住,一边提着裙子也要去逮大福,崔珩见状只好按住她胳膊:“我去逮。”
完他过去,没费多大功夫就把大福逮住了,只是衣服也脏的不能看了。
等山竹把大福带下去洗澡,乔瑛若看看自己脏兮兮的裙子,再看看崔珩好不到哪里去的衣服,觉得他是帮自己忙才弄成这样,就想补救一二,可她这里也没男装,最后张嘴了句:“你回去换身衣服再来。”
完她觉得这么有点嫌弃和赶人走的意味,忙补救道:“我没赶你走的意思,只是我这里没你穿得衣服。”
“我晓得。”崔珩笑着点点头,完话就回去换衣服去了。
只是他这一走就没再过来,也没使人一声,偏乔瑛若以为他还会来,在屋里眼巴巴等了一下午,都要吃晚饭了才确定人不会来了,给气得饭都少吃了一碗,觉得被崔珩给耍了。
等吃完饭,她看到崔珩送得玩意儿,气呼呼地和玛瑙:“把这些都扔了。”
玛瑙知道她这是气话,要真扔了,回头一准要再捡回来,就:“几样东西还招惹到姑娘了?要是姑娘不喜欢,我把它们收起来就是,扔了多可惜。”着就过去要把东西收拢起来。
乔瑛若看着没话,气鼓鼓到床上坐下。
碧玺端茶进来,看屋里这样,先去瞅玛瑙,用眼神询问她怎么回事,玛瑙笑笑,瞥眼示意她去看乔瑛若。
碧玺略微一想就明白了,她把茶放下,转身出了屋子,在院里找了个丫头,叫人去崔珩那里看看可是有事。依她对饶了解,不是有事绊住了脚,珩少爷做不出来叫姑娘白等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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