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溪在得知你身份后,一定会去找那人了解你的情况。”
当初景将军被定罪,那个指证他的叛徒便渐渐消失在众人面前,不知所踪。
木棠还是从包子那得知叛徒没死,但具体位置只有凰溪清楚。
景澄抿了抿唇。
原来当初的事情,溪王也参与在其中。
难怪
难怪母亲被扳倒的那么迅速。
脑海中突然浮现那年将军府被血染的一幕幕,他清澈的眼眶泛起圈圈水雾,额角青筋暴起,身侧双手紧握成拳,心中汹涌澎湃。
见少年情绪不对,木棠的眸光微凝,走过去轻轻搂住对方,手慢慢的拍着他的背。
“都过去了,还有我。”
简简单单一句话却引得涟漪荡漾在心中,久久未能平息。
叮,好感指数60点。
景澄怔了怔,抬眸,便撞入眼前那双清冷中蕴含着淡淡柔光的眸子,鼻头莫名酸了酸。
他慌忙移开了视线,声音闷闷:“谢谢。”
溪王府。
凰溪面无表情,大步走进府内,浑身的低气压不加掩饰。
“砰”的一声巨响。
殿门被用力合上,她几步走到主位上,猛地坐下,微微俯身手肘撑着膝盖,揉了揉紧皱的眉心。
半晌。
女子凤眸眯了眯,瞥向默默跟在身后的男子,开口问了句:“铭儿,你怎么看?”
夏星铭眉头紧拧,脑海中灵光一闪。
刚才就一直从少年的身上感觉到阵诡异的熟悉。
原来是他!
“溪殿下,那个人您也认识,是前将军的嫡子景澄。”
凰溪手上的动作微顿,深邃的眸底闪过丝暗芒。
“私下找心腹将景陌从边境接回来,本王有几个问题要问他。”
在没弄清景澄的情况前,她不会乱来。
若是少年以前从未接触过医术,她就无须冒着得罪凰倾的险去暗杀对方。
毕竟,祭祀大典快要到了
凰溪心中的如意算盘打的正好,突然觉得手臂上传来一阵瘙痒。
开始她还不在意,直到下方传来一身惊呼。
视线扫去,却见夏星铭脸上身上满是密密麻麻的红点,看起来恐怖至极。
余光瞥了眼她的手腕,也是同样的症状,只是没男子严重。
可那阵钻心的痒越来越清晰,凰溪渐渐慌张,朝外厉声道:
“传医师、快传医师。”
就在溪王府鸡犬不宁,饱受折腾之时
宁泽殿。
“喂,你就是那个狐狸精带来的男孩。”
景安安逗小花的小手顿了顿,朝声源处望去。
一个约莫两三岁大的女孩,满脸倨傲,趾高气扬的指着他。
景安安愣了几秒,歪了歪头:“你说谁?”
夏灵冷哼一声:“这里除了你还有别人?
我警告你,女皇是我父亲的,谁也别想抢走。”
她原本进宫,打算在木棠的面前日常刷存在感。
结果不经意间听到了那些宫女侍卫的闲聊,心中升起一阵危机感。
打听到景安安的位置后,夏灵便兴冲冲的跑了过来,准备宣誓一波主权。
从小身边的人都说她是当今女皇唯一的女孩
快穿殿下别自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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