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城仙鹤楼雅间
梦二七淡定的看着流火,流火也自然的看着她。
隔了好一会儿,梦二七莞尔一笑,眼眸弯弯:“公子的,女不知。不曾见过,何来的无恙?”
流火看着她的眸,淡定的:“此处又没有别人,梦幽谷外,你我见过数面了,当时的你不是这般模样,但是你的眸,与纸鸢姑娘一样,让人过目不忘。”
梦二七翻了个白眼,也不计较了,的确,她认得流火和陈世润,打交道也不止一次。只不过,当时自己还是个胖孩,她摘下面纱,直接丢在桌子上,然后拿出了红,点了起来。
看到梦二七那容颜,流火皱了皱眉:“你竟然,和她长得有几分像。几年未见,若大街上走过,我定当认不出你来。”
梦二七吸了一口烟,看着流火那硬朗的面颊,淡淡道:“呼你倒是一成不变,不通转圜”她吐了一口烟云,此刻她心情不是很好,郁闷得很,每次郁闷和装相的时候她都要吸上两口提提神,她又:“我认识的,是当初在九王爷身边的流火,而你,是跟在离九身边的流火,鬼知道是不是一个人。”
流火向后靠了靠,嘴角上扬,笑了笑:“这个性子,也是变了很多,当时我记得可是一声不知的主儿。”
“当时?有多少个当时都在岁月里消失了,就像我的肉,也消失了。不知道九王爷,是何时消失的?”梦二七犀利的问。
流火:“此次来,也是要与你知会下这件事的。纸鸢姑娘身中剧毒,但是这种毒是慢性的,就是抑制记忆而已。毕竟,过往的记忆不是那么的好,忘却也就忘记了,未尝不是一种解脱。我家王爷,这么多年一直陪在她身边,你也是看在眼里的,我们家王爷绝对不会害她。这个毒,在想到以前事情或者接触之前事务的时候便会发作,多发作几次虽然可以想起过往,但是身子骨怕也是要承受不住的……所以,这次来,我们王爷想知道一路上,她都想起了什么,发作了病情没有?你们,又了什么。”
梦二七听后,冷笑一声:“呵这么多年王爷待她如何?哈哈哈,太好笑了,师姐三年前无故失踪,而那夜!她去见的不就是你们九王爷么!谈什么好不好的,如今她失去记忆,你们王爷又在身边,换了个名字,换了个身份,还是那张脸。而师姐呢?她身中剧毒,脖子上!那道疤痕!”到这,她不下去,站了起来,将红拍在桌上,不管烟灰掉落一地,她的脸贴近流火的脸,伸手一把拽住流火衣领,杀气逼饶喃喃道:“流火大将军,你且与我这女子,到底,这是怎么一回事?一直陪在王爷身边的你,定当知晓对吧!”
流火与梦二七的脸靠的很近,自己也被梦二七拽的靠在了桌子上,流火还是那副面孔并没有惊慌或者惊讶,而是颇为欣赏的看着她,嘴角上扬,他反手一抓,档开了梦二七抓着他的手,然后猛然起身,脚尖点地,直接大手推向梦二七的肩膀,梦二七直接另一只手拿起红,猛然一甩,烟袋锅里面的烟灰全部随风飘走,用这柄杆子,猛然指向流火。
两个人就这样围着桌子打了起来,一个要压倒一个,梦二七气的很,流火有什么资格,陈世润有什么资格,来质问她这一路了什么做了什么?师姐这么多年杳无音信,她不止一次去南境,传信,飞鸽,陈世润只不知,他还有什么脸,还有什么脸!来见面,来见师姐,来见自己!
梦二七用红作为武器,每一次的打击都被流火躲开,而后流火也招架不住,直接拿出了剑鞘,两个坚韧的利器相撞,屋里面传出了叮叮当当的响声,此刻三楼已经被清空,没有别人在,风烟也不在,他俩打斗了将近一刻钟,桌子,椅子,全部被梦二七劈碎,而梦二七仿佛想明白了,他们都要死,都是他们造成的,那一瞬间,她眸子血丝泛起,嘴角上翘,冷血无情的模样:“没有你们,师姐便可以安然度日,你们,都要死!”她冷冷道,然后直接将红的烟袋锅头部拔下,里面,竟然是一柄匕首,烟袋锅的头是匕首的把尾。那是一柄尖细的匕首,正好是烟袋锅杆子的粗细。机关精巧,无能人及。这是梦幽谷谷主亲手制作,这只是第一形态。
流火此前一直用剑鞘,她不想伤了她,但是抵挡的也很吃力,他没有想到过,一个娇的女子竟然有如此杀气,有如此力气。虽然烟袋锅是钝器,但是在她手中,每一次的与自己剑鞘交锋,都能感受到剑鞘上带来的呜鸣和震动福
“哦?有点儿意思。”流火笑道:“丫头要发威了。”他还是没有拔剑,而是定了神,从淡漠当目光变成了认真到此便结束吧。
梦二七双眸微红,匕首直指流火,流火脚下鬼步恒生,没有看清他如何动作的,他直接到了梦二七面前,用胳膊肘击中梦二七手腕,梦二七当匕首当即飞脱,然后流火另一只手压着梦二七的肩膀,直接将她压到了后面的床上,并另一只手迅速抓起他两个手腕,将她的双手固定在了头顶,自己跪压在她身上。这个姿势……有点暧昧。
梦二七在梦幽谷中,可算的上是第一高手,但是比起久经沙场,出入生死的流火来,
梦二七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在梦幽谷,梦二七堪称为第一武士,但是在久经沙场,马革裹尸的流火面前,一切又显得那么的花枝招展了。
流火压在梦二七身上,剑鞘抵着她的脖子,还是那副淡若自然的表情,悠悠的:“毛还没长全,倒想着杀人了。”
“呸!”梦二七怒视着他:“我杀饶时候,你还在打酱油呢!”梦二七恶狠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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