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听到阮轻舞的回答后,花袍笑而不语,又缓缓的向前飘去。
但没飘出去多远后,只见花袍又轻绵绵的转过身来,看向了阮轻舞道:“泽儿与那另一个女娃,似是往那边跑了,女娃娃你若是着急,可以现在马上追过去哦。”
只见花袍脸带笑意的,对着阮轻舞指了一个方向。随后,花袍再次回过了身去,飘在了柳传宁等饶身后。
“那边……”听到了花袍的话后,阮轻舞顿下了莲足,她面纱下的嘴唇轻轻咬住。随后,似是下定了决心一般,她急忙的掉转身去,向着花袍所指的方向追去。
“嘿嘿嘿……泽儿的福缘真是不浅。”见到了阮轻舞当即的向后追去,花袍撑着油纸伞笑道。
“无聊。”此时一道人影来到了花袍的旁边,他脸色冷俊,似十分不屑的对着花袍道。
“嘿嘿……”花袍并没有在意赤蛇所。赤蛇的性格就是如此,对生活有些不苟言笑。
随后,花袍此时与赤蛇二人,向着柳传宁等众饶方向,缓缓寻了上去。
“父亲!”此时,在诗剑坊的一处山岩内,柳传宁发现了正被关押着的父亲柳行宗。
这座庭内山岩,本是诗剑坊用来弟子面壁所用。而如今的整个诗剑坊,从里至外竟荒无一人,除了满地尚未清洗的残血断器,已找不出任何的人影乃至尸首。
“宁……宁儿?”忽然听到有人在叫唤自己,已是被关了数月的柳行宗,抬起了一双变的无比浑浊的双眸,有些并不确定的向着柳传宁问道。
“父亲,父亲!”柳传宁见到此时的父亲,浑身衣不蔽体,满脸的胡须灰尘。本是一头干净的长发,如今已经是枯如杂草,那中年的脸旁消瘦的好比苍苍老翁。
“叮!咣!”只见花袍站在不远处,微微伸出了一根手指。随后,在关押柳行宗的面前,一道暗色屏障顺着花袍轻轻的这一指,便化为了片片碎屑。
柳传宁见到屏障已破,来不及向花袍道谢,便急忙的上前去,一把馋住了柳行宗的肩膀。一向面色寒冷如冰的他,此时却有着热泪滚滚向下滴落,满目的酸楚。
“宁儿,宁儿,真的是你宁儿!”柳行宗感受着肩膀上传来的温度,那双已浑浊无比的双眸,此刻同样是涌出了汪洋泪水,十分激动的对着面前的柳传宁喊道。
他本以为,此生已沦落至茨他,再也没有了丝毫其他的期盼。他也并不止望,柳传宁能够从冥剑宗的手里将他给救出。只要柳传宁能够一切安然无事,他也便再无所求。
然而如今看着柳传宁,忽完好无损的出现在了自己面前,柳行宗又如何再能做到处变不惊是。此时的他却再也没有了任何的遗憾,哪怕下一息便魂飞魄散,也将再无含恨。
“宗主!”阿叔此时从柳传宁的身后迎了上来,来到柳行宗面前当即跪了下来,满脸哀色。
“二长老,您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啊……”柳行宗看到在面前的二长老,颤颤微微热泪模糊的道。见到他同样是安然无事,柳行宗的心中又多上了几分安慰。
“父亲,你手,你手怎么了!”柳传宁此刻摸向了柳行宗的双臂,发现柳行宗的右臂竟空空如也,忽失声大叫出来。
“哈哈哈哈,没事,没事。”听到了柳传宁的问话后,柳行宗苍老的脸上却是哈哈一笑,显得丝毫并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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