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意请到了主持不敢有一瞬的耽搁,带着主持上了马车,奔向谨钰姐姐的府上,唯一美中不足的是……
文意看着这个硬来到自己马车上的宋清辙,有些头疼,皱着眉头说:“刚才我说的事情你也听到了,不管你怎么不喜欢我,我们两个之间的恩怨改天再算,现在言哥的病才是最重要的,你能不能有点气量。”
宋清辙看着文意半是抱怨半是不甘心的说:“你怎么把我想的这么坏,真是一个蠢丫头,我明明是受害者,今天找主持自然也是有事情的,我的事情还没有谈完,我是看着你那个姐姐是个好人,才同意主持像处理你姐姐的事情,你怎么不记着我的好?真是坏丫头。”他怎么就看起来这么小气嘛?明明是担心,害怕会再出什么事情,毕竟自己是左相的公子,到时候便是这层身份也是能帮上忙的。
文意眉头皱的更狠了,他说自己是蠢丫头,她哪蠢了?这人怎么就这么坏呢!文意看着宋清辙说:“你最好没有什么不好的想法,我不管你怎么想我,谨钰姐姐善良正直,言哥尚且年幼,不管你对我有多少不满,希望暂且不计前嫌,便是算我求你了。”不管他什么心思,文意只想保证这件事情不要横生枝节,谨钰姐姐只怕再也承受不起更多的精神打击。
宋清辙闷闷的低头答道:“你放心,我还不至于做那样的小人行径。”自己在这丫头心里便这么坏吗?明明他很正直啊!有眼不识金镶玉,这丫头看来就是个糊涂的,早晚有一天她会发现都是她看错了。不对,自己干嘛要在乎这个丫头的想法,这都城里喜欢自己的女子多的是了,一个小丫头而已,不重要。
文意这才松了一口气,虽然感觉自己的话似乎有些狠了,但是并不后悔,靠着马车闭目养神起来。
很快到了谨钰姐姐的府上,才下车,文意便看见谨钰姐姐亲自接到外面来,消瘦的脸颊看见主持满眼都是激动。
谨钰看着主持,声音里带着喜悦说:“主持,您可算来了,打扰主持了,还希望主持能看看小儿的病。”有主持在,便是言哥是得了什么奇怪的病,便是被邪祟……也是不怕的,想着,谨钰满脸感激的看向了文意。
文意看到谨钰姐姐的脸上终于浮现出了生气,也松了一口气,看着主持说:“主持,您里面请,谨钰姐姐实在是太担心言哥了,希望主持不要与姐姐计较,望主持费心了。”
主持点点头,看着谨钰说:“令公子现在可还清醒?夫人带我去看看令公子如今是什么情形?”如果那孩子清醒,这一切都会好办许多,也许与那孩子多沟通沟通,便会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只是这孩子年纪尚小,有些事情还是要仔细分辨才是。
一行人紧张的来到了言哥的卧房外,主持看了脸谨钰和文意说:“还望保持卧房安静,我一个进去即可。”
谨钰和文意点点头,看着主持一个人走了进去,文意笑着握着谨钰的手说:“谨钰姐姐,你且安心,言哥不会有事的,有主持在呢!”
一直跟在后面的宋清辙突然插话道:“你们放心,主持的能力很强的,只要有主持在,一定会没有问题的。”看了文意姐姐的样子,他算是明白文意为什么这般着急,一个好好的大家小姐,将自己折磨成这个样子,这是受了多大的创伤,想必那孩子也是吃了许多的苦,慈母之心,最是难得。
几个人无声的站在那里,关切的看着房门,都恨不得亲身站进去,看看房间里到底是什么个情形。
那主持走到了房间里,仔细的看了看被烧的有些迷糊的小小男孩,一看便是生了许久的病,主持不禁将自己的声音放柔,看着小男孩说:“你知道自己生病了吗?”
言哥抬头就看见一个慈祥的和尚,乖巧的点了点头。
主持看着言哥能听明白他的话,安心起来,笑了笑问:“那可以告诉我你为什么会一直生病吗?”
言哥似乎有些不解,想想这些日子母亲的眼泪,还是听话的一边回忆一边说:“我也不知道,就是感觉冷,衣服薄,然后就发热很难受,等到喝了苦苦的汁液,身体畅快了许多,便又感觉冷,身体重……就这么不断地循环着。”
主持看言哥话语清晰,并不是故意想要生病的,又仔仔细细的为言哥查看了一遍,怎么看怎么都是普通的风寒,确实并没有什么心理上或者是其他的原因,那只能说明这孩子得的就是风寒,至于这孩子为什么反复发作,只怕是在平日里的照顾上有什么不尽心之处。
主持这般想着笑着说:“那言哥好好睡一觉,睡一觉病就好了。”
看到言哥闭上了眼睛,主持才悄悄的走了出来,看着房间外关切的几个人的脸,叹了口气说:“这孩子受苦了,哪里是什么邪祟,不过是普通的风寒,我看夫人十分关心您的公子,那还是多多关心一下他的生活,这就是平日不精心照顾导致的风寒反反复复发作。”这母亲当的有些不够格了,若是在生活中悉心照顾孩子,怎么会风寒反复,不过是如今看到孩子实在病得严重,而后悔了。
谨钰听了主持的话一下愣在了原地,主持说的是什么意思,是说自己对言哥照顾的不够细心吗?虽然惊喜于言哥的病其实没有大碍,但是心里却种下了深深的怀疑种子,她对言哥的就差没寸步不离了,照顾的这般惊喜,这风寒为何不好?是她忽略了什么?难道说真的是这大宅子里有人想害她的儿!
文意看到谨钰姐姐一脸的惊骇和迷茫,叹了口气看着主持说:“主持,姐姐对言哥十分细心,只是这后宅……”这件事一定是哪个有心的人做的,只是那人为什么,为什么要害这么一个小的孩子?
主持一下就明白了,看着谨钰十分可怜,叹了口气说:“那必然是与令公子十分亲近之人了。”希望这位夫人可以找到元凶,那孩子何其无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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