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瘟疫?”
顾皎、云恒和孙墨异口同声地说道。
周绍被三人的声音炸了一下,下意识地摸了摸耳朵,不过也不奇怪,她当时也是这么震惊。
云恒难以置信道:“成渊居然制造了瘟疫,他果然已经疯了。”
孙墨:“成渊为何如此疯狂?他是要拉所有人下地狱啊。”
顾皎疑惑道:“成渊到底是什么人?为何会有这样的药,居然能够传染那么多人。”
云恒张了张嘴,坦然的说道:“其实不瞒大家,成渊其实是我二叔。”
“你二叔?”
周绍、顾皎和孙墨异口同声。
顾皎:“他居然是你二叔。”
孙墨:“他出自簪缨世家,居然还出家了?”
周绍:“那你知道这瘟疫是怎么来的吗?”
云恒苦笑一声,“我也是听家中的老人说的一些东西,再加上成渊自己透漏的事情,推测出大概的情况。
我爷爷生了三个儿子,我爹是最大的,成渊排行第二,而三叔他在十岁那年就夭折了。三叔自幼聪明绝顶,备受家人宠爱,连成渊这样自视甚高的人都比不过他。
成渊曾经教导过三叔,可是三叔举一反三,开始还能教教三叔,后来更是被处处碾压。成渊由惊喜转变为惊愕,从嫉妒转为深深地嫉恨,后来更是想杀了他。
可是他并不想自己动手,便想方设法引起正在准备科举的父亲的注意力,成功引起他的忌惮。
父亲害怕未来的家主之位会因为三叔的天姿而动摇,怕三叔会夺去他所有的关注。便设计让三叔跌入家中池塘,最终死于非命。
三叔死于非命之后,父亲终于醒悟过来,不应该杀了他,自觉多年读的书都白费了。
每天晚上都做噩梦,白天就精神不济,这样不佳的状态终于引起爷爷的注意。爷爷暗中查探父亲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父亲当年做事不太周全,终于被爷爷查出杀害三叔的事情。
爷爷被儿子身亡和最心爱的儿子居然被最看重的儿子所杀,也不知道哪个打击更大,终于被刺激地昏倒了。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
再次醒来已经是弥留之际,醒来的时候看了看父亲,又看了看成渊,说了一句,“你们已经在深渊里,却懵然不知,还自甘沉沦。是我的错,是我错了。”
说完这一句,便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父亲回想起爷爷临死前最后一句话,他为什么会说你们,便开始思考当初为什么想杀害三叔。想起似乎很多人在自己耳边说三叔很聪明,十岁就能通读四书五经,而且又得父母宠爱,未来成就必定很高,说不定比我爹还高。
父亲开始追查是谁在他耳边说这些话,可惜那些人都毫无例外的死了,毫无痕迹。
虽然没有丝毫证据,但矛头直指成渊。父亲去找成渊对质,和成渊大吵了一架。
父亲守孝三年后再次科举,一举拿下了状元。父亲觉得自己做出那样的事情,不配做官,所以开了儒江书院,教书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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