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丁丁,我们一定会幸福的!”
红球到了我的手上,他站了起来,似乎在给承诺似的说了一句。
众人散去,大家继续着送除夕的其他节目。可此时的我已没有任何心思再欣赏别的什么了。陈航和屈云翳始终是这场戏的局外人,他俩到挺兴奋的,四处逛去了。凌玉也跟着她的一些朋友四处串。
再次剩下我俩。
空气中传来一丝丝暧昧的气息,我的心跳莫名地又快了许多。
“你……可受伤了?”
“还好。”
他把右手掌在我眼前摊开,我“啊”地一声,掌心里已经血肉模糊,看起来有点吓人。
“回去吧,回去处理一下。”
我们还是骑着马回到了他的蒙古包。
说起来我还是第一次来到他住的地方。其实这里的每一座蒙古包都一样,只不过他住的跟我住的又有一些不同。
小的时候我也经常会随着父母到堂哥家串门,堂哥比我大五岁,他那个房间我真的不敢恭维,说要多乱就有多乱,以至于后来很长一段时间,我所接触到的男生,不管是上课的那个课桌抽屉还是房间,都乱得无法形容。
我一度怀疑是不是所有的男生都是如此,生活上是个白痴。
凌逸却是另类。
他住的蒙古包甚至比我住的还要整洁干净许多,摆放的东西不多,但是很有条理。
“药箱呢?”
他走到窗边的一个小桌子旁,蹲下,然后从里面拿出一个药箱。
一尘不染的药箱看起来并不常用,但是它的主人把它保管得很好。
“不疼吗?”
我仔细地用双氧水清洗着他掌心里的伤口,我也不知道用了多少棉花,只知道每次清洗出来的棉花都是红的,染满了血迹。
“还好。”
女人是水做的,男人是铁做的,这句话果然没错。
“丁丁。”
“嗯。”
我不敢正眼看他,怕他看出我的紧张。我还是低着头仔细地给他清洗伤口。
“草原的祝福是很灵的。”
“你还信这个?”
我笑笑,抬起眸看着他,觉得这么一个大男人在我面前说鬼神这些什么的,有点可爱。
“我们用草原的草滋养出来的养供奉天神,大自然给我们的恩赐当然是最神圣不可侵犯的。我们的族人都信奉这个,丁丁,这是我们内蒙人的最虔诚的祝福和祈祷。”
他无比认真地说着,仿佛在说着自己的心声一般,诚恳、真实,第一次,我第一次觉得这样的他才是真正的他。
而我和他的鸿沟,似乎就是从这里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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