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按着被子,她掀不开,就跟着钻进被子里,在他耳畔说:“第二十三件,一只狼毫细毛的金柄笔,价值五十两银子,这不能往下折了,再折就没了,第二十四件……”
萧旋凯便是再忍无可忍了,一时掀开了被子,睁开了眼睛,只翻身就把她压在了身下,“你是不是也太精神了些。”
魏楚欣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抬眼看着他,还在继续说:“那就先算到这里,前二十三件东西一共价值十二万三千四百五十两,银子最晚后日就得给我。”
萧旋凯看着她眼睛笑问:“就这些,说完了?”
魏楚欣点了点头,往一旁推他,“说完了,你快睡觉吧,我不打扰你了。”
“就只这些么?”萧旋凯暗示着。
魏楚欣满脑子里想的都是钱,“这些都是折算完价钱的了,不能再给你抹零了。”
萧旋凯笑说:“不抹零,你若服侍的好,我给你涨到十五万。”说着,就来宽衣解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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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五更,魏楚欣这几个月以来就没觉得这么困过。
萧旋凯起身穿衣服时,魏楚欣强支开眼皮,侧头看着他道:“今日我还是要出门的,你走之前,得到和乐堂和欣荣苑交代好,若没有你开口,老太太难让我出去的。”
萧旋凯点头笑说,“念在你昨晚听话,我一会便去说。”
困的魏楚欣脸皮也跟着厚了,听萧旋凯同意了,她便安心的又合了眼睛。
一时萧旋凯洗漱毕出门,吩咐人道:“让二少奶奶睡到自然醒,谁也不许打扰了。”
侯府里的丫鬟们应是,偶然侧眼时但见着他们侯爷心情竟然不错。那昨天半夜,侯爷生气喊出的那几句话又算什么?想来是魏氏在晚间又不知道用什么手段把他们侯爷给哄好了。
等辰时的时候梳儿先进来服侍,眼见着地又扔的都是帕子,心里一惊,只看着魏楚欣,隐晦又不好意思的问,“姑娘现在怀着孩子,不能和侯爷行……这要是不小心小孕了……”
话说的魏楚欣也是红了脸,低声道:“倒是没那样,他……”有些事情没脸说出口。
梳儿也是嫁过一次人的了,见她们姑娘似是有洁癖似的拿皂豆一遍一遍的洗着手,在心里也明白了,会心一笑,只要服侍着魏楚欣穿衣裳,“要说侯爷也真是好样的,这大齐国里的男子,凡是有钱有势能置办得起妾的,哪个不是三个五个的预备在家里,这个不方便就找那一个,只侯爷是个认真长情,竟然肯委屈自己的好人!”
魏楚欣听这话,也就知道梳儿明白了,一时把头压得更低了一分,脸更红了起来,只转移话题说:“今日得去看着人到各处里运酒,要做体力奔波的活,你和石榴得多吃一些饭。”
梳儿眼见着她们姑娘不好意思了,也就越过了这个事,点头笑说:“姑娘也要多吃一些。”
出了府,走后门进了磬醉酒楼总铺。
铺子里一切如常,吕福和魏楚欣打过招呼后,便是下铺子里忙了。
魏楚欣进了正堂,才要叫统管库存的王头,那王头竟是不请自到,一进了铺子,就跪在了魏楚欣脚下,急着汇报说:“不好了,东家,小的今早去查酒,乙号库和丙号库里头那七百多坛红曲酒竟是全部被偷梁换柱了……”
魏楚欣听他急急的把话说完,只觉得仿若有人在暗处里实实的扇了她个巴掌似的,脸又热又疼,心里又气又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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