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帮我?”魏楚欣一时抬眼,看着他问。
萧旋凯就用食指和拇指往提了提她的唇角,笑着说,“办法总是人想出来,你笑一下,我就帮你。”
魏楚欣推开了他的手,“别的不用,只要你让我把自己的嫁妆拿出去当了,就算是帮了我了。”
“这也太过麻烦,这样,你这些物件值多少银子,我充当当铺,你当到我这里不就行了。”
听的魏楚欣眼前倒是一亮,只说风就是雨,起身便是要下床,萧旋凯拦着她道:“又干什么去?”
魏楚欣也不听他的话,从他身迈了过去,下地穿鞋,拿过烛台,来拽他胳膊说,“你跟我出来,我给你看看我都有什么,然后再开价钱。”
萧旋凯安抚她说,“别折腾来折腾去的了,看伤着咱闺女,”往里侧移了移,腾出一些地方让魏楚欣坐,“就坐在这里说,你说什么我信什么。”
“不得,要在这里空口说白话,倒像我骗你要占你便宜似的,这些东西又不是卖不出去,你不要,我拿出去照样当个好价钱。”
萧旋凯无奈,环过她的腰说,“不是你占你便宜,是我占你便宜,行不行?”
“这些年你也没少占我便宜,”魏楚欣听着就笑了,一时要扳开他的手,“把胳膊拿开,看这蜡油滴下来烫着你。”
“把烛台放在案,”萧旋凯笑着商量着,“你来咱们慢慢的算账。”
魏楚欣也就依了他的话,一时坐在了床边,掰着手指同他算说,“头一件是博古架那盏汝窑的梅胆瓶,是梁朝造的官窑,现在在市面都买不到了,这还是当年二哥哥花了许多心思才买到手的呢,当年就值一万三千两,现下都过了好几年了,按理来说是要增值的,只我现在急着用钱,你也不要宰我,给我一万两就行。”
“第二件是先總桦老先生的古画,当年我是花了八千两才买下来的呢,这些年都不舍得往出挂,现在折价当给你了,你给我五千两银子就行。”说来,魏楚欣就心疼,补充着说,“这只是暂时当给你的,等我有钱了还要赎回来,你可不能大手大脚随便就送人了,或是嫌它碍事就给处置了。”
萧旋凯就听着他娘子认认真真的在同他讨价还价,一时环她在怀,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点头承诺,“都听你的,折腾来折腾去麻烦,就还摆在博古架,等你什么时候有钱了再赎回来。”
魏楚欣这才放心,又接着说,“第三件是海棠花文人三弄盒,虽比不得前两样珍贵难得,但当初也是画了五千五百两才买来的呢,我给你折一千两,四千五百两你就拿去。”
“第四件是那支南洋……”
萧旋凯哪里能听进去,俯身过来,便又擒住了她,吞吐掉她的下话,做一些夫妻间晚应该做的事情。
魏楚欣正说的起劲,此时他不让她说话,便支支吾吾推开他要起来。
放开她时,萧旋凯就笑着说,“咱俩的账结了,你只说说我欠你多少吧?”
魏楚欣抹了抹嘴,缓了一会,就又接刚才的话道:“第四件是南洋琉璃盏,价值三千两……”
……
这账目便是淅淅沥沥犹如下小雨般的,从半夜一直说到打更。
魏楚欣从头到尾给他列出来二三十样东西,烦的萧旋凯侧过了身去。
魏楚欣还在说,他便用被子蒙住了头,不想再听。
只难缠之人魏楚欣却追着要说给他听,她心里算计着总数,最少也得需要十一万五千两来。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