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发生了如此大事,但是钱要继续挣,所以第二天凌晨惯例是起来做包子。
知道自己犯了大错的知雪默默干活,面对姚建芬那愤然的责骂,一声不吭地任打任骂。
愤愤然的骂了几句,但是知雪始终都是一成不变的默默掉眼泪,姚建芬气着气着,这愤怒又一点点的转变成了心疼。
命啊!
这都是命!
她的命苦啊!
她女儿也是个苦命的!
这以后可怎么办?
骂过之后,姚建芬唉声叹气,即使心里依然气她拎不清地做了糊涂事,但到底是自己女儿,干活的时候,自己卖力的加大了工作量,减轻了知雪的负担。
早高峰匆匆而过后,客流稀疏之后,不是那么急着赶时间的熟客就开始有一句没有一句的搭话了,几乎只有一个主题,“知雪这是考上大学了吧?”
除了苦笑,姚建芬完全不知道如何回答。
而知雪始终是垂着脑袋,沉默着不言不语,眼神空洞,麻木地收钱,找钱,收钱,找钱……
旁人们问上这么一个‘大学’,绝对是带着一点祝贺的意味的,但是听在姚建芬耳里,绝对是一大波的扎心箭矢。
好不容易挨到客人少了自己一个人也能照顾得了,姚建芬立马赶人了,“你回楼上去。”
越想越气,看着就糟心!
也不吭声,知雪默默的回楼上了,而一进房间,就看到林小满在收拾东西,“姐,你这是去哪?”
“我去城里看看情况,你要生下这孩子,这镇子是肯定呆不下去了,我们找个没人认识的地方,重新生活。”
流言蜚语对于抑郁症来说,那就是致命的,一人一口口水,不说知雪了,恐怕姚建芬都要被淹死。
原来的发展中,虽然知雪的未婚生育隐瞒了下去,但单单是知雪的高考落榜,就足够被当成了人们茶余饭后的笑料了,在这一年的6月之后,姚建芬凭白矮了别人一头,生活从此少了笑容。
全当林小满是为了自己,知雪满脸感动,“姐,你真好,谢谢你。”
“嗯嗯,我不在的这几天,你好好照顾自己,也别惹妈生气,有什么事,等我回来再说吧。”林小满关照道。
“嗯。”
说了几句,林小满就带着自己的两包小行李下楼了。
林小满不客气的拿了两包子填饱肚子,“妈,我今天就去省城。”
“去吧,一定要打听清楚了!”姚建芬压低了声音,咬牙切齿。
“嗯。”
“小秋,这些钱你拿着,你一个女孩子一定要找正规的旅馆,千万别省那点钱。钱分开放,坐车的时候小心扒手,路上千万要注意安全。”姚建芬给她塞了200块,叮嘱了几句之后,又给她装了七八个包子,“这些带着路上吃。”
“嗯嗯,妈,那我走了。”
“路上千万要小心呐!”
背着一个包,又拎着一个包,林小满愉快地向着镇上那小车站出发了。
到了车站,买了票,坐等,然后上车,没一会儿,车子摇摇摆摆的开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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