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倾城眸子一闪,温吞的开口试探询问。
“既然捉拿我们是任务了,那你们,该不会是为宗政一族办事的吧?”
“多余的废话就不要问了,乖乖跟我们走吧。”问凉岚幽幽的视线瞥一眼盛倾城,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赫连棠一笑。
“就这么乖乖的跟你们走了,那可不行,怎么也要反抗一下!试试看!打都没打就认输,可不是我赫连棠的作风。”
拓跋檀溪抽出腰间挂着的长剑,同样不甘示弱。
“来吧,我也想领教领教你们东炎这里的炼体之术,到底有多精妙,有没有传扬的那么厉害?”
“既然自己讨打,那就让你们好好领教领教。”问凉岚目光侧一眼身后的一众蓝衣人。
“务必要把这些人好好的调教调教。”
问凉岚随着瀛政退到后面,一众蓝衣人将赫连棠一行人团团围困住,赤手空拳的扑了上去。
“啊……不要打我,不要打我,你们凭什么要打我啊”水萤萤的惨叫声响彻在操练场上。
吃了拳头的水萤萤,眼泪婆娑的追着陆晨,一脸惊恐的死死拽着他袖子不撒手,陆晨被拽的拳脚施展不开,身上硬生生挨了好几拳。
“你给我放开”
“我不放,我不放,打死都不放,呜呜……表哥,我要回家,这里好可怕,我不要在这里”
陆晨气恼的一记手刀劈上去,把又哭又闹的水萤萤给劈晕了,这才慌忙地避开蓝衣人闪来的一脚,调整身体状态的迎了上去,展开肉搏战。
九阡邪缩在东方玦身后,跟水中的鱼儿似的游刃有余地黏在东方玦身后,把东方玦当成了盾牌。
在众人眼中看来,却是东方玦在寸步不离地维护着九阡邪。
东方灵咬牙切齿地瞪了一眼九阡邪,九阡邪暗自乐了,呦,都这种时候了,还不忘闲情逸致的醋上一壶?
拓跋檀溪跟赫连棠两个人背靠着背抵着,皆是脸色凝重。
“这样的情况下打起来果然很吃亏,我们恐怕撑不了一刻钟就得全军覆没。”拓跋檀溪扫了一眼自己剑刃上的缺口,那是刚才一剑落在一个蓝衣人身上,造成的缺口。
赫连棠低低一笑的抹去嘴边的血迹,半张脸肿的跟个猪头似的,整个人从头狼狈到尾。
“是呢,这一个个的,身体果然都跟那铜墙铁壁一样,刀剑不入呢。”他这一拳上去,感觉打在了铁板上一样,似乎自己的骨头都碎了。
肉体上的差距太大了,根本完全是被单方面的屠虐!
东方玦左闪右避的躲开蓝衣人的攻击,没有主动出手攻击,却也没有被对方得逞的碰到分毫。
本来抱着幸灾乐祸的心态看戏的魏幼卿,在身上挨了蓝衣人几拳后,再偷乐不起来了,整个人瘫在地上爬都爬不起来,眼里含着两泡泪,脸上因为挨了两拳头,疼得嘴根本无法张开。
她觉得整张嘴都不像是自己的了,尤其整个脑袋都嗡嗡的作响,脸上带着火辣辣的疼,是那种疼到骨头里的疼,她的脸不会被这两拳头打的变了形了吧?她的脸骨不会被打碎了吧?
她这是要毁容了吗?
这么一想,呜咽着眼泪汪汪的流的热闹了,一张鼻青脸肿的小脸上,鼻涕眼泪顿时糊了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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