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之前,我还会因为温云凡而感到难过悲痛,可从看完解亘古后,我对他只剩下了恨意……
夜幕降临。
温浮生坐在桌前一直把玩着手里得茶杯,也不喝,我收拾床上是被褥,准备睡觉,温浮生突然放下杯子站起来说,“我,我去书房睡了。”
他刚要开门,我抄起一个枕头朝他扔去,“回来!”
他僵硬地转过身看向我,“你是太子,我是你的太子妃,哪有分房睡的道理!”
温浮生略带笑意,弯腰捡起地上的枕头,磨磨蹭蹭地走到床边,我一把抓过枕头放在床上。然后跪直身子,双手环住他的腰,将腰带替他解下来,手刚一碰上,他就抖了一下,我接下腰带直视他,谁知道他面带绯色,我轻笑了一声,说道,“我还未脸红,你脸红什么!”
“我……”
“这不是作为妻子应该做的事情吗?”
我将他的外衫褪下,然后拿起他的衣物下床,将他的衣服挂起来,“你自己脱鞋洗脚,水在那边。”
我刚要走到梳妆台那边,谁知他一把拉住我,“你不穿鞋,会着凉的。”
我无所谓地说道,“哪有那么娇气。”
“不行!”他态度坚决又强硬,我没办法只能又穿上鞋,坐到梳妆台前,取下簪子,谁知道最后一个银冠缠住了我的头发,我折腾了半天,突然一只手伸了过来,我看到镜子里面倒映出的温浮生的身影,我完全未感到痛意,银冠就已经被取下,他拿起梳子帮我梳头发,我指了指头上被盘好的发髻,“这个帮我解下来吧。”
“好。”
他动作很轻,很快就全部解开了,他帮我帮我梳了梳,我看着镜中的人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我起身将他按到凳子上,把他的发箍取下,然后梳平,拿起桌子上的剪刀简短一截,又剪断自己的一截头发,讲两股头发打结,将桌面上的一个盒子打开,把里面的发簪全部倒出来,将头发放进去,盖好盖子。
“好了!”
温浮生浅笑,没有说话,站起来替我宽衣解带。
我脱了鞋上床,他将洗脚水端来,“你先洗吧。”
我看了眼地上的洗脚盆,狡黠一笑,“哪那么麻烦!一起洗吧!”
“一起?”
“怎么你怕我有脚气啊?”
“啊?”
我将袜子脱下放进盆里,温浮生一直愣着,我拍了他一下,“脱鞋袜!洗脚!”
“哦。”
我看着两双脚挤在一个盆了,叹了口气,“要是有一个专门泡脚的大木桶就好了”
“我明日让人准备!”
我立马阻止他,“不用了,我就是随口说说,不必当真!”
“哎,阿梦你知道宫里有没有一个妃子,是南蛮嫁过来的。”
“南蛮?近年来是没有,我也不关心父皇的嫔妃,之前有没有也不是很清楚,你问这个干什么?”
“我只是怀疑刘齐为什么跟南蛮合作,欸,对了,你知不知道你有个姑姑叫温垂水?”
温浮生皱眉思索了片刻,最终摇摇头,“我并不认得这位姑姑。”
“连你都不认得,哎,我一直怀疑刘齐和南蛮合作的原因,昨日我突然想起,这个南蛮嫁过来的公主或者你姑姑温垂水就是原因。”
“明日我派人去查一查。”
我将脚拿出来,“擦脚布!”
脚也洗完了,接下来就是睡觉,我躺在里面,“我睡里面。”
温浮生没有说话,“你愣着干什么,我还能吃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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