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瞥眸盯着他,他自然我什么意思“不是什么飞来横祸,也不是什么忤逆之事遭灭门,是荣马将军在盛战回朝之时,被刺杀”
“刺杀!?怎么可能,堂堂将军,再加上那么多兵马,怎会?”
“这就是此案最玄乎的地方,本来荣马将军只有这么一女,将军夫人也早逝,就留下荣马雪这么一个女儿,无依无靠”
“至今未查出是谁下的毒手吗?”
”没有……所以腊塔就将人接到这里来住了”
特七看见眼前的女子勾起嘴角,“怎么了?”
“额,没什么,那她就没想过要查清楚是谁杀了她父亲吗?”
“开始是一直请求各方擅长查案追踪的名士去一探究竟,想要查出是何人所为,父王也派出朝廷命臣去彻查,但最终都没有结果,没有留下丝毫蛛丝马迹”
“不对啊,既然只杀了荣马将军一人,在场那么多人,怎么会没有人看见!”
“对方似乎认定了能够杀死荣马升,所以,只派了一个人前来而且杀完此人之后,那个人也自尽了。”
“尸体呢?就没有发现什么吗?”
“没有,那个刺客只是一个江湖人士,无父无母,闯荡江湖,根本无处可查!”
特七可惜地摇摇头,看见眼前的女子左手托着右手肘,右手食指和大拇指一下一下地摩擦秀眉。“那她就这样放弃了?”
特七一直呆愣着,出神地望着我,我一掌排在他脑门上,“发什么呆啊,快说!”
“哦,她好像已经放弃了,毕竟她一个女子,无权无势,除了倚仗腊塔的势力,也没有办法”
我点点头,朝后面的厢房走去,说着特七就也要跟进来,我一拳抵在他眉心前“嗯!”
“我走,我这就走”
特七切切诺诺地将已经跨进去的一条腿伸回去,我毫不犹豫地将房门关上,坐在桌前,拿起桌上的茶壶倒了杯茶,“这茶还不错,挺符合那个邋遢鬼的性格的”
深呼吸了一口气,揉了揉两眼间的穴位,这眼睛刚恢复,有点不适应。运了丝功力于右手两指,轻轻一挥将靠近房门的那盏烛灯给灭了,想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不免有些期待,浅笑一声,静待其变。
“怎么样,找到没有”
特琪迫不及待地询问楚勋,只是看楚勋的那副脸色就不像是寻到人的样子,也就不期待他开口回答。“她的毒还没有解,明天可怎么办!”
楚勋攥紧拳头重重地捶在墙上“加派人手出宫寻,挨家挨户地找!”
“是”侍卫走了之后,楚勋直勾勾的眼神盯着楚勋,看的特七有点毛骨悚然,下意识地眼里口唾沫“你,你有话直说,别这样看着我,盯得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卿儿的病,你了解多少?”
“不多,但是从现在看来,她所中之毒,多半不是水生火,只是症状与水生火相似,中水生火的人是会眼目失明,耳目失聪,耳朵恢复的会比眼睛快很多,这也正常,可是卿卿的耳朵不仅恢复了,而且还变得极为敏锐,而且,近日我发现她的口味变得很重,明明比较咸的一位菜,她却尝不出味道,味觉开始变淡。不仅如此,她流鼻血的次数越来越多,明明全身冰冷,却说很热。这些症状与水生火的毒症是不同的。”
楚勋眉头皱的愈来愈深,他在不安,如果卿儿中的不是水生火之毒,那就不能按照水生火之毒来解,那又该如何医治,难道还按照之前任其发作,直到毒的药效失力?可是谁也不敢赌,这是楚卿的性命,又怎敢拿来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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