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泠烟刚才照料着染料花草的好心情在这时已经烟消云散,只剩下想不懂的为什么。为什么苏家这么恨自己?明明自己什么事情也没做过,也没伤害过他们,可偏偏为什么他们就是容不下自己?准确来说,是原先的苏泠烟。
王里正瞧着苏泠烟现在的模样,赶紧安慰道:“烟姐儿,那苏杨氏也就那样子,从你娘入门时起,就看不起你娘,后来又处处为难你们,若不是有个秀才爷在中间看着点,估计你们都活不成了。”
“我娘是做了什么错事吗?让她这么针对我们?”
“这我哪知道啊,只不过听说你娘生你的时候不满十月,苏家说你是个祸害,你娘也长得可人,苏杨氏便说你娘水性杨花,是窑子里出来的女子,要不得。”王里正一边收拾着地上的东西,一边把以前的事儿说给苏泠烟听。
而苏泠烟觉得苏杨氏真的太过分了,不管怎么说,入了苏家门,就是苏家人,身为婆婆,不好好处着婆媳关系,调解妯娌关系,却处处为难着自己的新儿媳,真是蛮不讲理。身为祖母,不疼爱孙子孙女也就算了,还要加害,苏泠烟真的想不出有什么理由让苏杨氏能够做出这种事。
苏泠烟也赶紧收拾着地上的东西,能用的好好整理一下,不能用的了,就全部丢在一起,然后拿去扔掉。忙活了好大一阵子,苏泠烟和王里正两人才各自回家。
晚上,苏泠烟吃过晚饭后泡了脚就上床躺着,想了一下苏杨氏的行为,还是觉得她太过分了,心里暗暗发了誓:这次就算了,若有下次,肯定不会让她好过。
随后,苏泠烟还是进了手镯里的空间,找郢櫂聊聊今天的事情。
“你是手镯的拥有者,还有什么事是可以难倒你的?”郢櫂笑了笑,完全不把她刚才说的话放在眼里。
苏泠烟一脸犯愁的样子:“可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做。”
“拥有琉璃碧玉手镯则可通万物。”说完,郢櫂扇动着那双大而有力的翅膀,离开了。“你自己想想该怎么办吧,我还有事,失陪了。”只留下苏泠烟一人在生命之树上。
苏泠烟感到很无奈,拥有手镯又怎样?就算有飞机大炮也不能怎样啊。难道现在就过去把苏杨氏给教训一顿,或者直接把她给除了,一了百了,以免后患?苏泠烟突然觉得这些想法很可笑,如果这般就要害人性命,那自己跟那些自己痛恨的人又有什么区别?
苏泠烟想了想其他的办法,还是觉得不太可行,不太符合自己的行事风格。
这时,生命之树疑问着:“怎么?还有事情可以难倒你?”
苏泠烟叹了口气,双手拖着腮,说:“嗯,是挺难的。”
“如果还在想刚才的事的话,其实你大可不必担忧,你忘记你自己也有倚仗了吗?”生命之树淡淡地说。
里面真的是对外面的情况了如指掌,什么事情都逃不过他们的眼睛。经过生命之树的提醒,苏泠烟突然想起来,这才过了几天,怎么就忘了呢,自己不是认了个县令当干爹吗?这时候应该要借用一下他的名讳了。
苏泠烟终于想到了一个符合自己要求的解决方法。可以安心地去睡觉了。
次日,苏泠烟正跟王婆婆苏煜儿吃着早饭,而王里正却火急火燎地冲进了王婆婆家院子里,气喘吁吁地说:“烟姐儿,不…不好了,咱们…昨晚收拾…好的东西…全遭了黑手…”那边王里正喘着粗气,苏泠烟一听那边又出事了,这次不是有些许的悲伤,而是心底里想要抓狂的愤怒。这真的是欺人太甚了,来了一次又来一次。
苏泠烟哪里还吃得下早饭,放下碗筷急忙忙地和王里正赶去下坝。
去到了下坝,苏泠烟就见着一群人围着准备材料的地方,不时还听到几句话:“也不知是谁做的手脚,这明显是见不得小东家好啊。”
“还能有谁,咱们整个大河村,除了苏家眼皮子浅,爱惹事,再也有找不出别家了。”
“谁说不是呢,先前还整日在王婆婆家门前大叫着要拿回秀才爷的东西,那是比赶集市还勤快,可谁不知道当初那姐弟俩穿着一身破旧衣裳就被赶出来了。还真是不嫌丢脸。”
“哼,这苏家还真是个天杀的,要老子建新房出了这趟子事,准饶不了他们。”人群中的一个壮年闷声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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