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爷就是木守旺,当年木安可派的人连哄带骗把老人家硬是给带来的,不过来了之后他也很快就适应了,同时还老怀大慰,天!他们木家出了一个开国皇帝,虽说是个女的,但是,她姓木,她的孩子也姓木,这就够了!
其实一开始他们族里的人对这个也是不同意的:就算你爹病了,可还有你哥呢,怎么着也轮不上你一个丫头片子当皇帝吧?
“江山是我打下来的。制度是我定的,富国雄兵之策都是出自我手。”木安可很明确地说。
“四爷爷和大伯都知道,我有过一番机遇,我在那机遇里学到的东西都是这个世上没有的。若是让哥哥做皇帝,由我来辅助,那么即使哥哥胸怀坦荡,侄儿呢?他会和哥哥一样的吗?就算侄儿也是心无芥蒂,那他的拥护者呢?自古功高盖主者,要么被杀,要么造反,要么架空皇帝挟天子以令诸侯不管哪一样,都是骨肉相残的结局,四爷爷,这个结果你愿意看到吗?”
不会有这么严重吧他们都不信。
他们不信是因为他们做为一个农民有限的认知,木峰和木青却是懂得的,他们对木安可的话深以为然,
而杨大郎,则是对木安可无条件的服从。
“四叔,咱们也都知道,小家小户的,兄弟之间为些蝇头小利还要分薄道厚,何况是一个国家?别的不说,前几年的齐王之乱四叔该知道的吧?齐王可是连亲爹都敢毒杀的啊!”这是木峰当时的话。
“是啊四爷爷,我们不敢保证我们的后代不出几个像齐王那样的人。”木青也说,对于这个半道而来的妹妹,他也是心服口服,再说木安可的那一套制度他也的确运转不来。
“若是只有我一个人的话,我肯定不会争这个位子的,可我有了儿子,就不得不做打算了。”这是木安可的话,她在教育儿子的时候,输灌了很多上一世的思想,有些思想理念能教给儿子,却不能教给侄子,比如总统竞选制,教给儿子无妨,若是教给侄子,就会被认为是别有用心。
“那,这孩子他爹是谁?”未婚生子本来是很丢人的事,可谁让人家是皇上呢?
“这是我的儿子,我姓木。他自然也姓木,而且,永不改姓!”所以,他爹是谁,重要吗?
也对,就当这闺女在家招赘了!
费了一番的口舌让他们接受了这个已不可更改的事实。其实也不是他们真的接受了,而是都想的是:人家父兄都不在乎,咱们就别瞎掺和了!再说了,国家初建,千头万绪,管理起来也不是件容易的事,以木青的能力,可为贤相明臣,却不能为主,而木安可的能力,在七里坡的时候他们就受惠颇多了。
让木守旺做了族长,将京城巡防的职位给了大堂哥木盛,剩下的就看能力和爱好给他们安排的都是一些小职位了,有不满意的去木守旺那告状,却被老人家给骂了回来:“嫌不满意的,都滚回大兴去!一个个都没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能识得几个字,懂得多少道理?想当大官做大事,得拿出点真本事出来才行,不是靠撒泼耍赖得来的!”
众族人这才灰溜溜的走了,这里再怎么说也比在大兴的日子强多了,好好教育好下一代吧,争取让他们将来出人头地!
木守旺为人公正,从不偏袒,包括自己的儿孙们都是一视同仁,有了他的约束,族中的人倒是没有出过什么大乱子,这让木安可省了不少的心。
不过人老了总会怀旧,他在闲下来时就会念叨老家的一切,只要听说谁从大兴来,他就会在第一时间赶来打听消息。上次俩孩子从大兴回来,他就抓着整问了一下午。
今天可能听楚眉从大兴刚回来,估摸着有什么要紧事现在也快说完了,老人家才让人进来禀报的。
“让四爷爷进来吧。”
“是!”
橘子答应了,少顷,扶了木守旺进来。
“参见皇上!”木守旺挣开橘子,拱手行礼。
“四爷爷。”
木安可站了起来,扶住了木守旺。
虽然木安可说过自家人见面无需行礼,但老人家根深蒂固的就是礼不可废,身为木家人,更孩以身作则!何况木安可废除了跪拜礼,只拱手即可?所以久而久之,木安可也就随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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