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情此景,我想赋诗一首:帘外雨潺潺,春意……不行,这个是讲春天的,夜半卧听风吹雨……也不行,这是讲半夜的……秋风秋雨愁煞人,这句合适了吧?”
“坐下来吧你,别晃来晃去的。”江闻煜忍不住说她,读诗本来是件很高雅的事,到你这,怎么老是让人感觉别别扭扭的?
木安可在火堆的另一边坐了:“你说,咱们这么快就惹怒神灵了?好好的天就下起雨来了。”
“你不就是神仙吗?还会惹怒谁?”
也是奇怪,这雨怎么说下就下了呢?把泥包好,还没等火点起来,就听雷声滚滚,俩人慌里慌张的刚找了一个避雨的山洞,大雨就下起来了。
“嘿嘿嘿!往事不堪回首,不堪回首,你呀就别提我这茬了——哎哟,这柴可是不够了!”
江闻煜用棍子扒拉着火里的泥团,“你先看着火,我再去外面找些柴,现在刚下的雨,柴还没淋透,别到时候柴火不够烧只夹生鸡出来。”
“真笨,”木安可指指外面,“一地的炭,烧一辈子都够了”
就是啊,试试这炭烧起来效果怎么样,两人就在洞外捡了好几大块的炭进来丢进火里,不一会儿,黑色的表皮慢慢变红,木安可嗅了嗅,舒了一口气,放心道:“好了,没什么味道。”
“什么味道?”江闻煜也闻了闻。
“我也不太懂,好像煤炭分两种,一种没味道,一种一烧就会飘出一种很呛人的味儿。”
“就是你说的毒气?”
“可能吧,为了保险起见,你还是坐上风头来最好。”
江闻煜依言挪到了上风头,离木安可近了些,心也跟着跳了一下。
“小江子,那个,咱们那么熟了,今后我就叫你江大哥了啊——江大哥,冒昧问一下,你是哪儿的人?”
“……上京人。”
“京城?那可是天子脚下!家里都还有谁?”
“有父亲母亲,哥哥姐姐,弟弟妹妹。”
“弟兄中你排行老几?”
“第四。”
“你是怎么当了一个杀手的?这可是很危险的,你父母怎么会同意的?”
“我母亲去世的早,现在的母亲是继母。”
“知道了,就跟我爹当初一样!”木安可皱着眉:“怎么回事,你们这儿怎么这么多继母呢?而且还都是恶毒继母!”同仇敌忾一阵,接着问:“江大哥你成家了没有?”
“……没有。”
“那你怎么不成家呢?”细一打量,吹了个口哨,“我竟一直没有注意,江大哥长得好帅哦!”
江闻煜有些头疼:“你就不能有个姑娘家该有的样子?老这么信口开河的可不好!”
在我们那儿,这已经是保守的了,木安可心想,不过咱得走乡随俗,就端端正正地坐好了,“江大哥一表人才,怎么没有成家呢?”
“没合适的。”
“也别太挑了,只要人家姑娘人品好就娶了算了。”
哪那有么容易?
“你一个小姑娘家的,管这些闲事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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