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闻煜是八月初八过来的,彼时。木安可正在视察稻田,
兰阳公主江蓉儿八月初三凌晨时分生下嫡长子,贺长风回京陪老婆孩子去了。江闻煜派人往京中送了贺礼,看最近也无甚大事,就来了趟大黑山,顺道也看看木安可的庄稼长势和自己的有什么不同。
可无论怎么看,都觉得人家的比自己种的好,“你是不是藏私了?我怎么看也是你们种得好呢?”
“何止呢,”木安可调侃他,“我们家门口的月亮都比你们家门口的圆!”
“贫嘴!”用银票敲了一下她的头,“最近有什么要注意的?”
“最近天气有些旱,先施肥,再浇水。”接过银票,递给身后的哈密,“小江子,我不喜欢看到贺长风,可我喜欢看到你,知道为什么不?”
“为什么?”心跳忽然有些加速,脸也有些发烫。
“因为贺长风是强行要拿我的东西的,你却是给我送钱的。”
江闻煜一下子黑了脸,很生气自己刚才的脸红心跳。一个黄毛丫头,长得丑兮兮的,还没有一点姑娘家该有的端庄样,自己竟然没出息的……
“听说你们前一阵子唱了出新戏?”这个听暗十六说的,就为了掩饰出的糗随口问道。
“你也知道了?”
“有剧本没有?”
“有!”心里一动,脑子飞快地转了几圈,“你问这个干嘛?”
“王府也有戏班子,是好戏的话,也学个新鲜。”
“咱们自己人,好说,可就是你来晚了,我唐伯伯把戏班子带去了黎川,说要在唐家的中秋宴上唱的。”
唐家都叫去唱了,“这么说,这戏也真是不错了?”
“何止不错,在我们那流传了很多年了,是经过了岁月的洗礼的。”而且有的皇帝还追封过花木兰,“只要没犯你们这儿的忌讳,就随便唱去吧。”
“嗯!”
两人都没有坐车的打算,就沿着骨渣河往回走,河边垂柳袅袅,遮挡住了骄阳,一晃,过来这边一年了,想起上一世,就像是一场梦,
“小江子,你和贺长风,谁的官大?”
“我比他大——你问这个干什么?”
“没什么,就想知道你们谁说的话管用。”
“问这个干什么?”
“我提了好多建议,你们也采纳了好多,咱们也算是很熟了。如果,我是说如果啊,如果有一天你们王爷要杀我,你能不能看在咱们相识一场的份上放我一马?”
“你说谁?要杀你?”
“你们王爷啊!不管他将来会派谁来杀我,反正我先把话撂这儿,小江子,其实,我是一点都不想和你们为敌的。你们若是真想要我的命,我可也不会乖乖的站那不动让他杀的。”
江闻煜又好气又好笑,“你就把我们想成了那么可怕的人?”
“你们不可怕。可怕的是你们王爷。”
“什么?我~们王爷有什么可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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