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就算了,被司命怼,夜只怎么能不回嘴?那还不把她憋出内伤啊!
轻啧一声,也不掩饰了,夜只直接回怼司命:“老娘的意思表达的很明确,是你蠢,这么简单的事都表达不清,连我这么聪明绝顶都看不懂,以后你千万别跟自己手下看你眼色行事,容易出事!”
司命一推眼镜,鄙视道:“是个人就能看懂我的意思,也就你,一脑子的洞,就是不往正地方用!拜托你以后跟身边人相处,一定要问清楚别饶意思,别自己瞎特么理解,心自己内心戏多会错了意!”
虽然场合不太对,但俩人还是上演了怼不死就不休的日常,水境和落云谷的人早就习惯他俩这样了,可别人却都看呆了,怎么看他俩都像是不共戴的死敌,感觉要不是情况不允许,俩人早动手了。
夜魄看得新鲜,目光全被夜只吸引了去,感觉她整个人都活过来了似的,那种战斗地的感觉很让他喜欢。
正在这时,大海场上响起镣沉的号角声,在“人鱼皇”下令外宾的斗鱼赛延后之后,正式的斗鱼赛即将开始。
大海场上有司仪宣布各种规矩及禁忌,又经过了好几种仪式般的步骤,斗鱼赛才正式开始。
夜只和司命暂时停战,紧张地看向大海场,但暂时并未发现什么异常。
可等着别人整事,夜只哪受得了,夜只突然问夜魄:“我对你主子来算什么?”
夜魄不答。
夜只又问:“那我对你来算什么?”
夜魄犹豫着道:“……亲人。”
夜只哼笑一声,“看来,我在你眼里还有点身价。”话落,她突然起身远离夜魄几步,逼迫他道:“我嘴里有足以瞬间致死的毒药,我若你不把解药交出来,我就死在你面前,你当如何?”
夜魄只微微一怔,便笑着道:“你又不是杀手,我也不是那么好骗的,这招没用。”
“不是杀手就不用自备必死的毒药了吗?”夜只冷声道:“你怎知我今没有自备毒药以死相逼人鱼皇或仙音,甚至是自家男人呢?比如,你们敢嫁或他敢娶,我就不活了之类的。”
夜魄微微皱眉。
夜只接着道:“你也不看看我威胁的都是些什么人,我敢在他们面前唱假戏吗?不来点真毒药谁会信?”
夜魄身形刚有个要动的趋势,夜只就立马道:“你动作有我嘴快吗?你灵力法术又快得我关合上下牙吗?你要想试试,咱就试试,反正我最近都要屈死了,儿子快死了,老公被入记着,所有人都冤枉我,活着也没啥意思,不怕一死!”
萧宇尘目光阴沉地看向司命,埋怨之意尽在其郑
司命无辜地冲他摇了摇头,靠近萧宇尘低声道:“这不是我俩的计划,只在胡袄诈他呢,我哪能让她干这么危险的事,万一毒死她怎么办?”
萧宇尘的脸色这才缓和了一些。
司命也很无语,但也很佩服夜只,胡话是张口就来,都这样了,还能垂死挣扎地威胁别人,也是牛的很神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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