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只和萧宇尘的婚礼定在了水神祭典的当,虽然之前发生过很多事,可每五年的水神祭典却没有一家缺席,因为这是他们互相联络情感和利益的绝佳场所和时机。
下熙熙皆为利来,下攘攘皆为利往。这话在哪个世界都是通用的,只要有利,危险神马的都不能阻挡他们参加祭典的决心。
为了防止假青鸾再生事,这一次洛河和水镜做了万全的准备,而直到祭典当,也没有任何不好的事情发生。
俗话的好,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夜只现在就是这种心情,几乎每次她和萧宇尘身边有点大事,幕后黑手都要作妖,这次结婚这么大的事,应该更不可能放过才对啊。
看着镜中一身喜服,正被人摆弄头发的自己,夜只心里又美又怕又闹心,而且一想到结婚后继续耍单儿的日子,更是无比糟心,大概没人结婚能结出她这种心情了。
正在这时,身边的人却停下了梳头的动作,夜只在镜中看见她们都悄悄退出了房间,可紧接着头发又被人动作舒缓地继续梳起来。
夜只头也不回地道:“你还会梳女饶头发呢?”
司命手下不停地道:“你以为我渡多少次劫了,我可不像你,那些记忆都在脑子里,做过各类型的人,自然会的也多。”
“各类型?”夜只坏笑着问:“做过女人吗?”
司命弹了下夜只的头,“当然没做过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渡劫的规矩,这话有意思吗?”
夜只想揉头,被司命把手打了下去,她只好揉着被打疼的手又问道:“那你做没做过花花公子?”
“做过,嘴欠型,撩完就跑的那种。”
夜只哈哈大笑起来,根本不能想象司命撩饶样子,“那不就是渣男嘛,你还有过这光荣事迹呐。”
“那个人……是我,也不是我,人生是他的,我只是汲取了他人生的经历悟了自己的道而已,现在想起那段记忆,也完全是旁观者的感觉。”
“是呢,叶灵的记忆于我而言几乎也是如此。”
司命一边为夜只挽发,一边道:“所以啊,你的人生就是你的,从生到死才是叫完整,阿清和灵儿再悲惨,他们也走完了自己的人生,现在的你和宇尘的命都是属于你们自己的,命是用来活的,不是用来让的,记住没?”
“我是那种人吗?”夜只好奇地反问:“你今这话的好怪,不会是知道什么事又瞒着我吧?”
司命摇头,“只是看到宇尘和阿清的状态,觉得在你身上也有可能发生而已,防患于未然罢了。”
“这话你应该跟宇尘。”
司命语重心长地道:“你不比他,他心志坚定,你虽然脑子灵但爱冲动,容易感情用事。”
夜只莫名有点心酸加感动,正想趁着此情此景跟他感慨一番,顺便增进一下兄妹情谊,就听这家伙话锋一转,瞬间破坏了气氛。
司命一边插着头钗,一边语气轻蔑地道:“可是,羁绊再多有时候也挡不住你脑抽啊,十年前那次自杀就是个血淋淋的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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