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静一听,心里这才稍微的安定了一些,但是为了要防止他回叫,就又赶忙的补了一句:那就好!这人和人之间,本来就应该是没关系的才对呢!你说是不是!
怎么呢?沈君一听,就觉得好奇怪:这人和人之间,怎么能说是没关系呢?那你们都是从哪儿来的呀?
因为咱们每一个人,不都应该是一个个独立的个体吗!张静赶忙道:你干嘛非要把这人际关系给搞得这么复杂呢?对不对?
噢,你原来说的是这个意思啊!我还当是那啥呢!沈君这才恍然大悟。
张静一听就嘿嘿笑道:怎么?你以为我想说是,咱们都是从那石头里面蹦出来的吗?
沈君转念一想就立刻道:哎,不过想想也是!咱们的确是跟人不一样的!
怎么呢?曹宇也很好奇,于是就跟着问道。
沈君淡淡道:咱们把这人际关系给想的太复杂了,什么君君臣臣,父父子子,那都尊从的是儒家的那一套!这和别的地方的人,全都是格格不入的,你说对不对?
张静一听就嘿嘿笑道:什么儒家的那一套啊!那只不过是贴上了个儒家的标签儿,其实在骨子里,全都是法家!只是在外面套了件好看的长衫,你就把他误以为是儒家了?
沈君一听也很好奇,于是就赶忙笑着问道:什么?你什么意思啊?
张静于是就给她解释道:君君臣臣,父父子子,那实际上讲的,不就是个等级观念嘛!你觉得咱们这里谁最讲究等级次序啊?不就是法家嘛!什么权定一尊,利出一孔,那不都是法家所倡导的吗?
沈君立刻就恍然道:噢,我明白了!权在法上,严刑峻法,那都是法家所提倡的,对不对?
曹宇立刻就也跟了一句道:噢,你那意思是,咱们虽然在外面披的,全都是儒家的那件衬衫!而在最里面贴身穿的,却又都是法家的那条大裤衩子!对不对?
哎呀,你真恶心!张静一听,就又忍不住的要笑骂他了。
就是啊!沈君也不禁要皱眉头:怎么好好的一个故事,一到了他嘴里,就立刻变味了呢?还什么贴身穿的,真的是好恶心!快滚一边儿去吧!
曹宇则是嘿嘿的坏笑道:怎么?听我一讲,你就觉得它好恶心了,是吗?那为什么在我没讲之前,你会觉得它那是天经地义的呢?什么仁义礼智信,真的是好搞笑的!
怎么会呢?沈君立刻就嚷嚷道:仁义礼智信,那不都挺好的吗?你怎么就会觉得它搞笑了呢?
张静也赶忙跟着道:就是啊!哪里有搞笑了?
曹宇听完则是一脸的不屑道:仁义礼智信,对吧?别的暂先且不论,就光是这一个“信”字,你觉得能做到吗?
张静见他一脸得瑟的看向自己,就又笑道:哎,你别尽看我呀?明明是你自己做不到,为什么要看我呀?!
沈君也赶忙跟着起哄:就是啊!哎,你先来说说,什么叫是“信”吧?!
曹宇得意道:信,就是要讲诚信啊!换句话就是,说话要算数!做不到,那就不要说!别到时候说完了就跟放屁似的,那就没人信了!你明白吗?
沈君一听就恍然道:噢,说的也是啊!说到做到,那才能算是个人嘛!你说对不对?
哎,话可不能这么说!曹宇一听就赶忙道:究竟什么样儿的,那才能叫是个人,这还得两说啊!
怎么呢?沈君一听就又不明白了,于是就赶忙问。
我打个比方,你就能清楚了!曹宇于是就要给她解释:如果有人饿了,他就会冲你嚷嚷,说我饿!然后就来管你要吃的,你觉得他是人吗?
什么?怎么还会有这样的人呢?沈君一听就惊讶的张大了嘴巴,然后想想,这才道:那他应该还是个小孩子吧?要不就是个傻子!肯定不能叫是正常人吧。
哎,你瞧啊,饿了,还非要教人说是,我不饿!这样才能叫是够矜持,对吧?做人,你还非要懂得够矜持!这样才能算是正常人,对吧?曹宇狡黠的望着她笑道。
张静一听就又要笑了:哈哈,那还不就是在说你吗!真是自说自话,自作自受,谁信啊?
什么叫就光是我呀?曹宇一听就不乐意了,可还是坏笑道:哎,你看啊,就这说到做到那点事儿,是能有多简单啊?连个小孩子全都会的事情,这要是放到了咱们这里,是不是绝大多数的正常人,全都是做不来的啦?!别的,那还需要我说吗?
张静一听,也觉得很奇怪,于是就赶忙道:怎么会呢?在咱们这里,除了你以外,还有谁是说话不算的啊?我看,也是没别人了吧?
就是啊!沈君也赶忙跟着道:说话是要讲证据的,你凭啥说,我们大家全都做不到啊?
曹宇一听就不屑道:哎,你去看看咱们的历史啊,从秦皇汉武到如今,咱们讲的不都是个“谋”字吗?正所谓是,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啥时候讲过诚信啦?一边说是要讲诚信,一边又推崇的是讲究谋略,这还不叫是搞笑吗?
那不聊了!张静说完,就又扭头去冲沈君嘿嘿的笑道:跟他这种人,那简直都没法儿聊!
沈君则是思忖道:哎,不过他说的也是啊!有个名人不曾经也说过吗?说那书里写的,全都是叫吃人!现在这么一看,那讲究吃人的,还真不光是儒家了!法家更甚!与之相比,儒家最多也就能算是个帮凶!哎,你们说,对不对呀?!
曹宇一听,立刻就把话给接了过去:哎,所以嘛!这人跟人之间,还是少扯些关系的,比较好!
沈君一听就嘿嘿笑了:噢,要叫你那么一说,只要是一上来就和你扯关系的,那都是想吃你的,对不对?
曹宇一听就赶忙点头道:对啊!不信你就去问问大家,看看是不是这么一回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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