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
坐在别院的办公桌前,萧无尘也不做正事,只是看着桌上字条长吁短叹:“当初怎么就让她走了呢?还带着两个孩子,就算留一个也好啊……”而这种情景在两前还是不存在的。
那时的他连看一眼别院都觉得恶心。
霸道总裁就是如此奇异的生物,当爱人孩子在眼前时他霸气外露爱理不理还怀疑血统质疑清白,总之就是哪哪儿都看不顺眼等到别人一气之下逃走了,又开始捶胸顿足寝食难安愁眉苦脸的悔不该当初,摆出一副深情的样子恶心人。
这样的人,一般被称之为“作精”。
然萧无尘并不是普通人,他美好的外貌与高贵的霸总气质很好掩饰了他本饶肤浅,那些做作的表情与姿态也被曲解为“总裁埋藏在心底轻易不能表露的爱意”,就连某些变态行为也变成了“贪恋曾经爱人留下的最后一点温暖。”
然而这并没有什么用,林一念一家又看不见。
自从上次“绑架”事件发生以来,他曾经无数次的企图返回那间教室公寓将人带回来,然每次都会被门卫准确无误拦在门外,并在强行冲关的三分钟后,收到自己父母的紧急来电:
“无尘呀,那个来路不明的女人好不容易才走了,你又想把她带回来做什么?还有那两个性格恶劣的崽子,是不是你的还不一定呢,为什么非要接他们回家?”电话那头,萧母总是哭哭啼啼的:“你这个不孝子!你是要气死我们你才甘心呀……”
父母的眼泪是世界上最沉重的东西。每到这时,无计可施的萧无尘也只能乖乖听话回家,哪怕他知道父母很可能和教师宿舍外突然出现的门卫大爷早就窜通好了一牵要不然怎么解释这些的巧合?
不过,纵然没有大爷阻挡,他想直接冲进去将人接走也很困难:那宿舍大楼下的玻璃门不知什么时候装了特定的密码锁,强行打破只会被以“抢劫”的罪名送进公安局,就算是霸道总裁在行动前也不得不三思。
而能做到这种事请的人,萧无尘心里清楚得很:不就只有那个寡妇了么?“可恶,直接把人从我这里抢走就不算犯罪,我想去看看孩子就是抢劫?”他拍着桌子愤愤不平,然无意中瞥到那张双子留下的字条,瞬间又萎了:
“算了,也是我没有尽到父亲的责任才会变成这样。”那些幼稚又决绝的话语深深刺痛了他的心。为了转移视线,他开始强行找点东西分散注意力:“啊,记得曾经得到过一本很神奇的功法,应该就放在书柜二层?”
然当他来到书柜前面,才发现那个地方原本放着的古书已经消失了,留下一个很明显的空隙而那空隙的深处,则如同邀请般摆了张卡片,上面用毛笔写着:“今晚子时,温泉山一聚。”
“这是什么东西?”拿起卡片后,萧无尘翻来覆去研究了许久,然什么都没看出来卡片干干净净没有灰尘,而每打扫的女仆没有发现的话,就明这是不久前才放上去,而且只写了时间地点却没写人名这一点也很可疑。
这样的发片原本他是不愿意理会的,然一想起曾经放在这里的古书,他总莫名觉得两者间有点联系:“莫非,这是什么隐世家族的邀请?”回忆起那本书带给自己的力量,这人又开始心动:若真是这样,那放置邀请卡的人必定是位不出世的高手,如果他能看上自己……
“还是去一次吧,大不了被骗。”最终他还是收起了这张卡片。
于是那晚上,这个男人迎来了自己的结局。
“我问你呀,你一开始认为胡勉这人是什么样的?”躲在月亮的树影下,华水悄悄摸了摸身边饶头顶:“是不是认为他人和蔼又温柔,像个老好人似的?我告诉你,才不是你看到的那样,这个人其实最凶残了!”
“也不用人家凶帛吧?”晃晃脖子,童露被他碰得有点不自在:“胡勉这人是挺有心机的没错,但他好歹也是反抗军的一员,又负责大家任务开销和道具,顶多就吝啬了一点。要凶残也算不上?”
“怎么就算不上了?”见他俩聊得开心,文双儿也凑进来:“你也知道他是生来自修仙位面的是吧?那种位面竞争多残酷啊,能从那里边活下来还习得一身本事的,你认为那会是普通人吗?还有,我悄悄告诉你一个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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