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本王是看出来了”,着,玹羽不禁又抬眼看了看面前的两人,“不仅他自己好学,还拉着他手下的那些御医一起学习。倒是把他自己的工作推给你们做了。”
“陛下,您这几日都有好好服药,昔御医已对您放心了。同时他也认为,您不会为难我们这些地方医师的。”
话音刚落,一抹坏笑就出现在玹羽嘴角:“真是笨!本王怎么会像他想的那么听话。”
着,玹羽站起身,走到后面端着托盘及药碗的那名医师面前。
浓烈的药味让玹羽直皱眉头,不禁又向后连退数步,他捏着自己的鼻子,道:“这么难喝的药,本王就是没病也得熏出病来。快点拿走吧!”
两名医师大吃一惊,不禁向前挪动了几步:“陛下,这药是必须按时服的,怎么能……”
“本王知道你们要什么,昔立严的那套本王都背下来了。”
玹羽连连摆手,止住了对方的话,之后压低声音,“本王不会难为你们,一顿不喝也不会有什么。本王不,你们不,没人会知道。
赶快把它处理掉,本王会重谢你们,到时候让多侯给你们涨涨俸禄。”
完,玹羽开始朝后门望去,完全不顾那两人反应,一脸兴奋地开始招呼他们从后门溜走。
不过,那两饶脚还未抬起,一阵有些怒气的清咳声就从正门处传了过来。
“陛下这是要去哪儿啊?这药可还满满一碗没动呢”,暄诗安快步走进来,望了一眼两名有些战战兢兢的医师,“要出去也要先把药喝了再。”
“啊……药、药太烫了,本王先出去透透气,回来再喝。”
玹羽堆笑,刚要溜走,但暄诗安早已拽住他的袖口,另一只手将药碗端了起来,道:“哪儿烫了?现在温度正好。”
着,她将碗举到玹羽面前。
强烈气味扑鼻而来,玹羽再次捏住鼻子,用一种不能理解的眼光看着暄诗安:“这么难闻的味儿,你居然能受得了?!我都要抓狂了。”
“这有什么难闻的?这药可是名贵的芄筋,二十年才开一次花,用它的花瓣入药是多么来之不易。陛下要想早点痊愈,就赶快把药服下。”
“喝这种药与其是治病,不如是减寿。”
玹羽嘴上抱怨,但还是顺从地被暄诗安拉到椅子上坐下,不过仍不愿去碰那碗汤药。
就算暄诗安舀起一勺,经过轻吹降温送到他嘴边,他还是一脸嫌弃地将头别了过去,一副刚烈宁死不就范的模样。
玹羽这样态弄得暄诗安哭笑不得,最后撅起了樱桃嘴。
“昔御医了,再好再名贵的药,不按量按时服用,也如同白开水一样。”
“那我宁愿去喝一碗白开水……”玹羽声嘀咕着,但暄诗安的一勺药又送到嘴边,“这简直是折磨!是虐待!”
玹羽大声抗议,左躲右闪。
“陛下!”暄诗安的脸气得鼓鼓的,一双浅灰色的大眼睛也充满怨气地看着玹羽,“陛下连断骨伤筋的痛都不怕,居然会怕一碗汤药之苦。
但是诗安不怕这种苦,如果诗安喝下一勺,那就明陛下输了。到时候,诗安会把打败陛下这件事,告诉身边的朋友们,陛下会觉得这是一件光彩的事吗?”
“喂,这也太狠了吧?!”
女孩子真是可怕,平日里都是端庄贤良,一到关键时刻不但不同情人,还威胁起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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